當然,陳寧也絲毫沒有要害死陸純兒的意思,畢竟自己和陸純兒是師姐妹一場,她也不想因為這一點小小的爭鬥,而互相殘殺,至少現在還不到那個時候。
聶樅則不這麼認為:“她現在是在換藥害你,既然她已經有了這個心,難道以後就會變好嗎,依我看,還是趁早把這個人給趕下山才是。”
聶樅已經顧不得徐有義的顏麵,自己現在已經完全可以和徐有義在明麵上也成為對立麵,既然徐有義的人不讓自己好過的話,那他也不會讓徐有義以後的日子過得舒適。
鳳陽卻為難的直揮手,現在那個人還在山莊裏頭,主子竟然就說出這種話來,若是讓那個人聽到了,隻怕是會說上幾句。
鳳陽急忙提醒道:“主子,今日那個人不是交代了……”
聶樅輕歎了一口氣,隨後又對著鳳陽開口說道:“你去給我把陸純兒給叫來!”
鳳陽看著怒氣不止的主子,不知道應該要如何相勸,擔心主子在情緒激動之時,犯下重大的錯誤。
不過聶樅的命令,鳳陽也不敢不服從,隻得加快了自己的腳步,朝著陸純兒的房間裏走去,剛剛走到門口,鳳陽便問道了一股濃鬱的花茶味。
“陸姑娘,我家主子有請。”
鳳陽還是將話說的極為客氣,畢竟這些人,對於自己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能夠不結下仇怨,還是盡量不要得罪的好。
裏頭遲遲沒有反應,鳳陽推門而入,便看到了陸純兒癱倒在了地上,這桌上,還有一杯放倒的杯子,茶水順著桌子從上麵緩緩的落下,滴落在了陸純兒的身上。
鳳陽驚聲叫了起來:“快來人啊。”
陳寧和陸純兒的屋子本就隔的近,鳳陽剛剛那一聲又喊得極大,她自然是聽到了鳳陽的聲音,加快了腳步從自己的屋子裏走了出來。
聶樅見陳寧都已經跑了出去,自己便緊跟在了陳寧的身後,走到了陸純兒的門口,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陸純兒。
鳳陽一直不敢動手,所以隻能夠任由這陸純兒癱倒在了地上。
聶樅見狀,揮了揮手,對著風陽命令道:“快將這個可惡的女人抱到床上去。”
聶樅不想讓自己的手沾染這種女人的身體,其實陸純兒目前尚未犯下什麼大錯,可是自己就是對陸純兒充滿了厭惡,這種厭惡是來自於徐有義,當然,還是上頭的壓力。
鳳陽上下其手,幾經周折,才將人抱到了床上,而陳寧則看著聶樅,突然想起了當時,自己在斷崖之上,聶樅直接二話不說,將受傷的自己給抬了下來,那個場景至今還曆曆在目,陳寧一度認為,這是聶樅的手段,或許他對於每個女的都是如此,已經形成了自己獨有一套的撩妹手段。
可是現在看來,聶樅也不是對所有人都如此,那也就是說明,自己其實是特殊的。
不知道為什麼陳寧竟然因為這個,感到了十分的高興,她一方麵在責怪自己,好似對這個聶樅開始動心了,可一方麵,還是忍不住對這個聶樅的關注。
聶樅對著風陽問道:“她這是怎麼了?”
陳寧聽到了聶樅對於陸純兒的關懷,自然是有些落寞,這個時候才驚醒過來,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了陸純兒的身上。
陳寧走近之後,探了探陸純兒的鼻息,雖然還是有的,可是陸純兒的鼻息卻格外的怪異,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阻礙著一般,十分不穩。
陳寧將手放在了陸純兒的脈上,盡管自己不懂醫術,可是耳濡目染,還是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東西。
“她沒有什麼大礙,好像是什麼東西給吃壞了,所以才暈了過去。”
陳寧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將手放在了陸純兒人中的位置,按壓了不到一會的時間,陸純兒便喘了一口的大氣。
“師姐?”
陸純兒捂住自己的腦袋,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其實她的心中一清二陳,也早就料到了這些人會來到這個地方。
“你這是怎麼了?”
陳寧開口問了一句,盡管自己那一筆賬還沒算清,可一碼歸一碼,自己也不該在這個時候,忽視了陸純兒的性命之事。
陸純兒搖了搖頭,表示不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從師姐的房中回來之後,便一直想著師姐說這花茶好喝,容易貪杯之事,於是我也喝了一些,後來,不知道怎麼,我就覺得渾身無力,而後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