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欣瑜說實在的,對於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麼其他結果,但是也不能夠因為這種事情而苦惱。
她用手輕輕地揉揉自己的額頭:“王白雪,你不覺得你現在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太過分了嗎?我們根本就沒有因為其他的事情要找你麻煩的,是你自己在這裏覺得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對不起你一樣。”
“光欣瑜,咱們兩個認識的時間也沒有多長,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難道你不覺得你跟著房東後麵死活賴白的,其實對於他來說他是最討厭這樣的人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能不能夠放聰明一點,身為一個女人不要隨隨便便的這麼做好嗎?”
光欣瑜對於那種事情真的是看不下去了,雖然他們之間就都是有一些協議的,但是並不代表這種事情可以隨意。
有些事情本來就是很好的,現在這個時候卻亂七八糟的,甚至都不知道誰對誰錯。
“如今的我總覺得這種事情有一點點的尷尬?”
“我是真心的,不知道這件事情該怎麼做…”
“我也不清楚。”
“那就當做這種事情沒有發生吧!”
光欣瑜其實就是覺得這種事情太過於糊裏糊塗的,心裏才會覺得有很多事情遙不可及,更何況事情的反應本來就是有所不同的,為什麼要這麼糾結在彼此之內?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該何去何從,但是我覺得你們說這樣的話絕對是故意的,而且麵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從來沒有給過感受。”
王白雪說這個話的時候極其的認真,他從來都沒想過,要因為其他的事情對自己整個人生帶來不滿意的痕跡,
“王白雪,做什麼事情之前都是你自己胡思亂想而導致而成的,現在這個時候沒有資格跟任何人討論這種事情。”
“那完全全都是你自己的意思,你自己沒搞清楚這件事情能夠怪誰,更何況其他的事情沒有任何的理由之後,這種到底又算是什麼?”王白雪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他對這樣的事情就是有一些不甘心,憑什麼所有的事情讓他自己來承受?
“我看這整件事情都是你自己心裏沒有搞清楚整個事情的方向,但是並不代表這種事情能夠說得明白。”
“那又怎樣,許多事情都是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秀下來的陷阱。”王白雪惡狠狠的說,現在這個時候想把它直接給劈成兩半,但是自己又沒有這個能力。
“拜托,這件事情是你自己需要我來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為什麼要把我弄過來,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光欣瑜本來一直在自己的家裏也挺好的,但是卻沒想到這個丫頭突然間打電話給他說什麼要爭奪一個男人的心,要跟自己比賽。
而如今的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有點壓力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彼此之間的結局都不一樣。
“我隻是在在想這種事情都應該表現的非常的簡單,但是如果就這麼隨便的話,其他邏輯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