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十八章 二級引擎(一)
這一段似乎有點少兒不宜,不過從教育學的觀點來看,也許正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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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嗡嗡聲,帶著一種慵懶的和諧感覺,傳入耳畔,大型客機在萬米高空平穩的飛行,在客艙之中,幾乎感覺不到與在地麵有什麼不同,就好像在賓館的客房。隻是這兒座椅都比較擠窄,鄰座之間可以挨得很緊,到正適合情侶的交流。
小雨頭靠在我肩上,整個身體都斜倚上來,我手臂貼著她的紅綢衣服,感覺滑爽可愛極了。她正張著小嘴,微閉雙目,愜意的等我用剝好瓜子仁喂她。
毛邊的牛子短褲下,線條優美的長腿,舒適的伸出去,優雅的紅色高跟鞋輕點地麵,機艙的紅地毯仿佛都在湧近來,嬌寵它們心儀的主人。上著亮閃閃的火紅絲綢襯衣,衣角打結,提高到胸際,露出平滑、光潔的腹部。淺淺的汗毛微簇的肚臍,隨著呼吸起伏,微微地變化著形狀。誘惑,赤裸裸的誘惑!
除了引擎的轟鳴聲,機艙裏很安靜,閉路電視在靜靜的翻動畫麵。人們大都在閉目養神,看來目的地還遠。
我輕輕的把這膩靠在身側的柔軟軀體,攬在胸前,微微的掙紮中,那雙纖細的手臂,被我右臂掠到身後去了。嘴角帶著笑意,我左手輕滑過她的腹臍,在那微微的汗毛上輕輕挑動。就像是一種信號,小雨仿佛對這極為敏感,微哼中單足虛點輕輕聳起嬌軀,仿佛是在抗拒,又好像是在迎接;脖頸挺直小臉上仰,努起紅紅的小嘴……
“噠……滴……”無良的起床號,驚散了我這旖旎的夢,無良到家了。唉,真不是時候,就差這麼一會兒!這老天爺也是死心眼,人家吹號的時間是早定好了的,到時就得吹。可這夢是你司管的吧,你就不能提前點兒?你怎麼也這麼無良呢!這不賴我抱怨你吧,是不是?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一沒動口,二沒動手,我就活動活動心眼做個夢。我都倒黴得憋球到這個年代來了,就做個好受點的夢,你都不成全,你跟我叫的什麼真兒啊這是!
平常淨是噩夢連連,我還從來沒做過這麼美的夢呢!不過這夢細節太詳實了,應該是實有發生過,看來我和小雨的關係,絕不會隻像現在隻是比較熟知這麼簡單。雖然迷迷糊糊、懵懂未醒,我還是這麼冥冥地想來。
酒後宿醉。
昨天拜訪李德,神奇地吃到了土法烤麵包和臘肉,真不容易!李德這去過蘇俄的日耳曼人對烈酒情有獨鍾,嚐過了我帶來的二鍋頭,不住的地挑大拇指。不過我忘了一個問題,李德在家裏是沒有翻譯的,就我這突擊回想起來的英語,說出來的話大概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幸虧這李老兄的英語估計也強不到哪去。我倆這喝的是連說帶比劃,就像倆人在劃拳。
兩小碗酒過後,這李德成了外國關公,一會酒就下不去了,飯也不吃了,嘴裏烏裏哇啦就剩下侃了。估計是英語、德語、俄語全用上了,我則是不管什麼馬爾他了,除了頻頻點頭讚賞,剩下就是風卷殘雲先把肚肚填滿再說。
這李德對酒挺上癮,不過看起來量不怎麼地。我灌的這一小壇酒要是稈子我倆喝,那得一人抱著一壇的來,現在三分之二還是便宜我了。這德國關公還不願我走,又開了一壇他存的私釀酒,不依不饒地在按著我聊。看來李德也有他的難處,語言不通,沒有朋友,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