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看著就好朝著自己走來,陸婷臉上露出了一抹動人的微笑。
“剛才侮辱你的人我都殺了。”江火走進以後,對著陸婷溫柔的說了一句。
“為什麼這樣做?”陸婷聽著江火的話有些感動,忍不住問了一句,想知道江火出手如此狠的理由。
“因為他們該死,凡是傷害你的人都該死。”江火有些霸氣的說道,此時的陸婷感覺江火如同一個帝王一般,充滿著霸氣。就像一個保護自己的女人一般的君王,誰敢動他的女人,那便隻有死路一條。
“謝謝你!”聽著江火的話,陸婷心中充滿了感動,眼眶早已經濕潤了。就連說話的時候都有些不自然了。
“跟我還用說這些嗎?”看著快哭了的陸婷,江火輕聲的反問了一句。
“嗯嗯,你不喜歡我不說就是了。”陸婷連忙點了點頭,連聲答應道。
“你們兩個打情罵俏完了嗎?”這一刹那,又一道充滿著不善的聲音在江火和陸婷耳邊響起。
“如果你們還沒有說完,那就留著去刑法堂繼續說去吧!”剛才出言之人繼續補充說道。
“你是誰?又想幹嘛?”江火瞥了一眼說話之人,隻見到這人身穿一身黑白長袍,在胸口之處有一個罰字十分醒目。
江火雖然不知道這來人的身份,但是卻是知曉此人的身份比剛才被他斬殺的那兩人高出很多。因為這人剛才一出現,他發現周圍劍門地弟子對此人十分的恭敬,甚至說是有些懼怕。
不過從剛才這人的話語之中,他聽到了刑法堂三個字。昨天晚上他才聽到過塗海和楊玉說起過刑法堂,這不禁讓他聯想到剛才的人甚至此人都和蕭山、塗海脫不了幹係。
“老夫是誰,你給我聽好了。老夫是劍門刑法堂的副堂主蕭陽子,今天你們兩人在我劍門鬧事,還殺我劍門弟子,老夫要把你們二人帶回刑法堂處置。”這名叫蕭陽子的人一出言就說江火殺人的事情,絲毫不提剛才那兩人侮辱江火和陸婷的事情。
“你來就是為了給我安這麼一個罪名的?”江火現在算是明白了這蕭陽子的意圖,也基本確定此人就是蕭山的父親。所以在言語之間也沒有絲毫的客氣了。
“小子,你休要狂妄。老夫是代表刑法堂出手捉拿你,沒有絲毫的偏袒。”蕭陽子聽見江火的話,立馬勃然大怒。還故意擺出一副公然大道的樣子。
“劍門的刑法堂都是如此的不分青紅皂白嗎?隨意將罪名安插在人的頭上,根本不問清楚緣由準備動手捉人。”看見蕭陽子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江火嘴角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住口,我劍門刑法堂豈容你們兩個無名之輩出言侮辱。”這蕭陽子真的是人老成精,每一句話都把刑法堂的帽子扣在江火頭上。從來不會說是因為其他原因,而是把事情越說越嚴重,把責任全部推脫給江火。
“原來刑法堂就出的是你們這種人,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捉拿我去審問處置。在座的各位請評評理,剛才的事情想必大家都是有所見證,難道如今的劍門就是這樣排擠外門之人的。”江火走上前一步,和蕭陽子針鋒相對。
他一眼就看穿了這蕭陽子不過是築基期大圓滿的實力,江火要斬殺此人,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現在這裏是劍門,而且是刑法堂的副堂主。若是這樣被人輕易斬殺,劍門為了維護自己門派的名聲,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也是為什麼江火在被這蕭陽子如此冤枉依然沒有任何出手的跡象的原因。雖說不會選擇出手,但是並不代表江火會選擇坐以待斃。
江火在言語之上選擇更為犀利的反擊,選擇了將天門之外的人拉在自己的陣營。就算現在的劍門如日中天,但是也不敢犯眾怒。不然即便是強大如劍門,也不可能安然保全。
“小子,你休要狡辯,強詞奪理。這件事情隻是你的事情,和天下同道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也沒有對天下同道有任何的不敬之處。”蕭陽子見到江火把得罪天下之人的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更加的憤怒生氣。但是生氣歸生氣,他可不敢選擇得罪如此眾多的人,不然今天他會吃不了兜著走。
“我胡說八道,剛才的事情這裏無數的同道都可以作證。分明是這二人出言侮辱我們再先,你卻隻字不提。反而開口就是說我殺了你們劍門的人,要把我捉拿回去處置。各位道友給評一評理。若是剛才的換做是你們,你們會選擇怎麼做?”江火雙手攤開,朝著周邊的人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