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巨手一出手目的十分的明確,直接朝著開山斧抓去。此人是想趁著張天火和段玉生他們幾人兩敗俱傷的時候,然後趁機直接奪取開山斧。
被這突如其來的黑衣人嚇得不輕,但是在明白這黑衣人的意圖之後,張天火瞬間大怒。
“賊子,你敢!”張天火這個時候非常的憤怒,大聲喝道。
在聽到張天火的話之後,黑衣人完全將之忽略了。動作沒有絲毫的滯緩,一隻大手快速的朝著開山斧抓去。
這黑衣人現在的目的可以說是非常的明確,不顧一切代價搶奪開山斧。
這個時候不僅僅是張天火極為的憤怒,就連段玉生他們三人也是憤怒至極。他們好不容易才將張天火打敗,可是現在有人竟然想做漁翁,竊取他們的成果。
雖然想要出手,但是剛才的消耗的確是太大,而且段玉生他們三人受傷太嚴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出手阻止。
一時之間,竟然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冥器被搶奪。因為剛才的憤怒,三人立刻再次大口的咳著血,狀態看起來極為的差。
這個時候連江火的心都是懸吊著的,他在猶豫的是要不要出手。如此一來這魔修定然會和他為敵,那也就給到了張天火喘息的時間。
並且魔修的手段都是極為的殘忍,萬一到時候收拾這魔修的時候身受重傷。那到時候開山斧會落到誰的手裏都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但是現在如果不選擇出手的話,一旦開山斧被人搶奪走,到那個時候魔修攜帶者寶物逃跑,到那時江火後悔都來不及。
所以現在到底要不要選擇出手成為了江火最大的困難,非常難以抉擇。
最終,江火還是沒有選擇立刻出手。他相信即便是現在,張天火也不會輕易讓這魔修將開山斧帶走的。
畢竟這可是張天火處心積慮想要奪到的東西,他定然不會如此輕易地讓人將之奪走。再說了江火一直感覺這張天火不像表麵那樣看起來如此簡單。
因此這個時候江火並沒有選擇動手,而是繼續隱匿在虛空之中。就在這個時候,那隻黑色的大手已經快要抓住開山斧了。
現在黑色大手離開山斧的距離僅僅隻有幾米的距離,不消一秒鍾恐怕開山斧就會落到這個魔修手中。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眼看黑色大手就要將開山斧抓在手中了。但是黑色大手卻是在這個時候陡然凝固,在半空之中戛然而止。
“誰?”這黑衣魔修大叫了一聲,他的大手卻是在難以存進分毫。
“這裏除了我們幾人之外,難道還有別人嗎?”就在黑衣魔修的話剛剛說完,坐在地上打坐調息的張天火卻是突然站了起來,用冰冷的聲音問道。即便是江火都能感覺到張天火現在對這黑衣魔修的殺意。
“怎麼會,你明明剛才和他們拚的兩敗俱傷,但是現在怎麼會沒事?”這黑衣魔修的企圖被阻止了下來,旋即詫異的問道,眼神之中充滿了不信的神色。
“你以為你一直藏匿的很好嗎?在出主殿的時候難道你不知道你離我太近,因為你太過於著急,而讓我感受了一些波動。”張天火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一般,不急不緩的說道。
“原來你早已經發現了我!”黑衣魔修現在才知道他在剛才已經暴露了,本來以為完美的計劃卻是提前被感知到了。
“若不是你出來的太著急,我怕是也發現不了你。”張天火再次戲謔的說道。
“可是剛才你為什麼不拆穿我,還和這幾人拚成這樣。”黑衣魔修再次不解的問道。
“不這樣你會現身嗎?剛才我的確是感受到了你的一點波動,可是出來之後我也難以再將你找出來,隻能用這一招了。”張天火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氣息將這個黑衣魔修牢牢的鎖定住了,害怕這黑衣魔修會逃跑。
“就算是我現在現身了又如何,你現在已經受了傷,還能有剛才的戰鬥力嗎?”這黑衣魔修在聽完張天火的話之後,旋即開始猖狂的大笑了起來。
“就算是我受了傷,這開山斧你也不可能帶走!”張天火臉色凝重的說道,但是語氣之中卻是充滿了自信和驕傲。
“天宗的弟子都像你這般狂妄嗎?哈哈……哈哈……”黑衣魔修這個時候不怒反笑,出言嘲諷張天火說道。在他看來現在這張天火現在不過是在逞能而已。
“是不是狂妄,你來試試就知道了。”張天火充滿殺意的說道,同時將自身氣息收斂在一處,讓這黑衣魔修難以探查他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