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們麼？”顧凡盯著眼前處變不驚的秦舞陽低聲問道。
在顧凡的印象中，他們隻不過是幾天沒見罷了。但是眼前的秦舞陽的臉上已經寫滿了滄桑。
秦舞陽隻是打量了一眼顧凡後冷笑道“：怎麼？幾年過去了，還是沒有找到蕭明傑麼？”
“你知道蕭明傑的下落？”顧凡從秦舞陽的表情中覺察到了一絲絲秦舞陽不願意說的秘密。
秦舞陽沒有回顧凡的話，隻是從麵前的水壺中倒出了一杯水之後朝顧凡點了點頭說道“：當然認識，他是我大學的校友。”
“我們不想知道你和他的過去，我們相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我想你一定知道吧。”汪洋打斷了秦舞陽的回憶之後朝他說道。
“你說同樣人，他丫的命怎麼就這麼好？本來就是一個窮小子不說，沒想打轉眼就是億萬富翁，還他媽的能認識你們這一群神仙？真他媽的跟爽文一樣。難道他開掛了麼？還是地球這個係統出了BUG？”
秦舞陽喝了一口水之後朝顧凡和汪洋以及蕭明傑抱怨道，絲毫沒有在意剛剛汪洋朝他說的話。
“這個......打擾一下，這個蕭明傑究竟是誰啊？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們有多少秘密瞞著我？”路凡坐看了看汪洋右看了看顧凡之後朝他們問道。
顧凡笑了笑後路凡說道“：也沒有多少秘密，隻不過是一個銀河係罷了。”
“你現在是知道蕭明傑的下落的對不對？”顧凡回答了路凡之後轉過頭朝秦舞陽說道。
“是，我是知道他的下落。但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呢？你們能給我什麼好處？”秦舞陽抬起頭看著顧凡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是在幫黃總和蘇管家工作？”顧凡環抱著手臂來回踱步的朝秦舞陽問道。
秦舞陽冷笑了一聲之後朝顧凡說道“：要不是為了活命，誰他媽願意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想死都他媽的死不了。”
“那這麼說的話，你不是壞人嘍？”顧凡盯著秦舞陽的眉目看道。
秦舞陽皺了皺眉之後深深的歎了口氣然後朝顧凡說道“：之前雖然也不算是個好人，但不算是惡貫滿盈的壞人，隻不過是個社會上的混混罷了。來到這之後，除了殺幾個人，也就沒有做過什麼其他的壞事。”
“謔，殺人都不算是做壞事啊。那世界上可沒有壞人了。”聽了秦舞陽的話語之後，路凡嘖吧了一聲之後朝秦舞陽說道。
秦舞陽剛想解釋些什麼，顧凡打斷了他之後朝他笑道“：你不要理視他，這麼說來的話。你還真不算是個壞人。但是你在幫黃總幹事，就是為虎作倀，助紂為虐。”
“不是跟你說了麼？要不是離不開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要不是為了活命。你以為我願意幹這個？”蕭明傑皺了皺眉之後無奈的朝顧凡說道。
“這麼說來的話，你是想回去嘍？”顧凡試探性的問道，其實顧凡通過和秦舞陽的交談，已經掌握了秦舞陽的心理活動。
“哎，回去又能怎麼樣呢？姓黃的那個王八蛋還不是能找到我？要是他找到我了，我照樣就沒命了。好死還不如賴活著。”秦舞陽惆悵的苦笑了一聲之後朝顧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