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有兩個人下注,我就照單全收,做個莊家,都是一賠一。”姓賦晨故意瞅了和尚一眼笑道。
和尚見他們無視自己的怒意,臉色十分難看,冷冷地道:“你們賭便賭,我看到時有誰敢對我吐口水,老子一指彈掉他的小雞。”
禍水嘻嘻笑道:“和尚討厭死了,放心吧,一定不會是我輸啦,如果我輸了,大不了我這口水不吐你身上,吐你嘴裏行啦!”
“啊——”
姓賦晨有些反胃,更有些後悔,他怎麼會想到跟和尚開玩笑會引出這貨來,不知道到時是自己慘還是和尚慘。
酒殼聞言,不禁捂嘴笑了起來。
幾人調撩和尚的功夫,擂台上飛貓已經與大妞激戰了起來,而且已經打了一陣了。
飛貓身體靈活,掠影滑翔步展開,如幻影一般的繞著大妞飛奔,刷刷刷刷之聲,就象是一堅硬的冰麵上滑行,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身影;而他的雙手成貓爪狀,在不斷的滑翔之中閃電般的抓出,每一次攻擊,都會在空中留下一個個爪影,宛若飛天神爪一般,爪尖破空之聲尖銳而淩厲。
反觀大妞,與他卻是完全相反,她身材高大,沉穩如山,自然不能象飛貓那般靈活的移動,飛貓一爪抓來,往往是她剛剛舉手格擋,飛貓已然移到另一個方位,“哨”的一爪,抓到她的身上,爪子劃過大妞,但卻不能劃破她的皮膚,最多隻是在她的皮膚上抓過一道淺紅的痕跡,大妞就象是沒事人一樣,渾然不在乎。
倒是大妞每一次總是蓄意而發,飛貓攻得五六招,她便會還上一拳,一拳轟出,腳下用力之際,精鋼實心所鑄的擂台竟然劇烈震動起來,拳出風狂卷,一招便能把飛貓逼得倉皇閃逃。
一人速度快,以快、巧被力,一人沉穩如山,刀槍難入,蓄意待發,一擊如狂濤駭浪,逼得對手從不敢硬碰。
兩人一來一往,飛貓攻多守少,大妞守多攻少,一時間打得難分難解,短時間內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最後誰輸誰贏。
“這一陣,比的是體力和耐心。”酒壺邊看邊道:“飛貓的掠影滑翔步輕巧而快捷,已是爐火純青,這樣的奔跑戰鬥對他基本沒有什麼影響,如果他不攻擊的話,就算是再跑上一天也不會慢下來。
“不過他的貓爪功卻是很耗費力氣,每攻出一爪,都會耗去他一點體力,但他的貓爪功雖然淩厲非常,破革穿鉑都不在話下,卻仍在不能傷到大妞童女功的身體,如果飛貓不能尋找到大妞的弱點,不出一百個回合,體力必定不支。
“而反觀大妞,她打得一點也不急,除了護住頭臉要害,對飛貓襲擊她身體的其它地方根本就不在乎,全身似乎沒有罩門一樣,而她每打攻出一招,都是在慢慢的蓄釀之後,不但威力巨大,而且還不用耗費大多力氣,一招攻擊,休息一會再來一招,對她這種橫練功夫的人來說,實在是最佳戰略。
“所以,如果在十個回合之內,飛貓找不到大妞的罩門所在,那是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