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麻衣人從另一側撲將上來,姓賦晨看也不看,手中長劍如浮光掠影,鏘鏘嗆嗆數響,那人手中的長劍已然脫手,緊接著嗤嗤兩響,這名麻衣人的兩邊手筋被姓賦晨手中劍同時挑斷,這名麻衣人慘哼聲中暴退而去。
中年道士本自想攔在姓賦晨的前麵,見到姓賦晨雖然臉色蒼白,但出招之快之狠,卻不知要比先前厲害了多少。
當然地,他也知道,兩個麻衣人之所以如此不堪一擊,主要還是在剛才姓賦晨的拳轟之中受了重傷,根本就提不起多少功力。但他也看出來了,從姓賦晨的出招和力量來看,並沒有受到寒潭腐屍毒的影響,相反地,反而有愈戰愈勇之勢。
是以他不敢輕舉妄動,身形一閃,隻是擋在了黑衣人的麵前,手中拂塵一揚,啪地抖得筆直。
那女人也搶到了麵前,擋在了黑衣人和馬月酥的麵前,她手中是兩刀形狀怪異的彎刀,似月似弧,與中年道人一左一右,甫一站定,便形成了一種相互呼應的陣式。
而黑衣人手上卻沒有停下動作,將馬月酥倏地舉了起來,大聲道:“姓姓的,立即自廢武功,不然……”
“小晨不要,那樣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馬月酥雖然窒息的腦子即將變得一片空白,但卻還是掙紮著喊道,雖然聲音沙啞,但姓賦晨還是聽明白了。
“嚴驥,把她放下——”
姓賦晨眉毛一揚,突然沉喝道,王霸氣息迸湧而出。
“你……你認識我——”
黑衣人渾身一顫,抓著馬月酥脖子的手倏地一鬆,馬月酥雙腳落地,劇烈地咳嗽起來,黑衣人左手刷地環將過去,從後麵繼續扣著馬月酥的喉結,馬月酥雖然劇咳不止,他卻是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
“我見過你,那天在機場的時候,你就站在慕容驕陽的後麵,看來,不用多說,慕容驕陽就是整件事情的幕後主謀了,很好,很好!”姓賦晨連說了兩聲“很好”,麵無表情地道:“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放了她,我留你一條生路,否則,就休怪我下手無情。”
“嘿嘿,想不到你這家夥還挺有風流多情的,才幾天不見,又換了一個妞。”嚴驥冷笑著把頭上的蓋帽拉了下來,把臉上的黑布扯下,露出一張陰沉的臉龐。
“現在主動權在我手上,你不會這麼不憐香惜玉、置這個豐滿媚人的妞的生死而不顧吧?我隻要這麼輕輕一捏,嘎嚓一聲,她便香消玉殞了。”嚴驥邪邪地笑道。
“是麼?那你就再試試看!”姓賦晨冷冷地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嚴驥手一緊,捏著馬月酥喉結的手突然用力一收。
“啊——”
發出慘叫聲的是嚴驥而不是馬月酥,他的手甫一收緊,便感覺到兩道淩厲無匹的力量把他的脖子和那隻手扯了開去,同時往後一甩,他便象是一個稻草人一般,嗖地倒飛而去,嘭、嘩啦啦、轟隆隆響聲中,把前方的曲橋撞得倒塌下去,隨後被倒塌下來的曲橋殘木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