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亮起,讓人們忘記了剛發生過的事情。宛如大夢一場,不實。
一大早,起來練功的許庭筠就發現許墨爛醉如泥的倒在摘星閣。搖了搖人,沒有反應,扶起他到了自己的房中。
“怎麼會喝了這麼多?明道自己是一杯倒體質,還往死裏灌,不要命了。”
剛走進去,許建宇就罵罵咧咧,“好你個許庭筠,昨晚走得那麼早,原來是背著我們去喝酒了,說,是不是還帶來個嬌娘啊,讓我看看。不然我就告訴師傅他們去,讓你顏麵掃地。”
攔也攔不住的往前衝,許建宇鬆開手,由他去吧。
把床上的人翻過來,許建宇嚇得坐在了地上。
“怎麼事,嬌娘怎麼變成了大師兄?”
臉上的難以置,簡直是懷疑許庭筠在和他玩偷天換日這一出啊!
扶起許建宇,兩人一言不發的看著床上的這個醉鬼,若有所。
還沒想好對策,就聽見雪霜跡的敲門聲,兩人急得不該如何是好?
“庭筠,你去開門,一定要把霜跡攔住,我來看著大師兄,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音。”
敲門聲來急,許建宇眼神篤定,“我辦事,你心。快去,不然霜跡該起疑了。”
撓了撓頭,許庭筠心裏疑惑,“又不是我們犯錯,為麼要躲躲藏藏呢?”
開門,雪霜跡就急急忙忙的想要衝進去找人,許庭筠不著痕跡的攔下。
“霜跡,怎麼了?是出麼事了嗎?”
手裏的帕子已經攪成一團,許庭筠道,這有急事發生了。
“洛希,大師兄不見了。”
話音剛落,許建宇就衝了出來,衣服有些淩亂。
“霜跡,你說麼?說一遍。”
把眼睛扭朝一邊,雪霜跡又重了一遍。
許建宇踱走到許庭筠身邊,睜著眼睛,擠眉弄眼的對暗號。不忍直視的許庭筠,也開了眼睛,推了推他,聽到許墨的咳嗽聲,趕緊幹咳了幾聲。
咳—咳咳—
“好了,霜跡。我們道了,拾拾我們就出來和你一起去找他們,你去告訴師傅一聲。”
對著許庭筠認的眸子,雪霜跡無奈的搖了搖頭,“師傅他喝醉了。”
聞言,許建宇反應激烈“麼,師傅也喝醉了。”
雪霜跡疑惑的看了眼他,問道“還有誰也喝醉了嗎?”
意識到說錯話的許建宇,捂著嘴趕緊搖頭,“沒誰,沒誰。”
眼見就要露餡,許庭筠也趕緊起了馬虎眼“那這樣,霜跡你去問問門童,看早和昨晚有沒有人上下山。等一會兒我和建宇來找你。”
臨走時,雪霜跡意味長的看了一眼二人。許庭筠,無奈的攤手,“霜跡,千萬不要誤會。”
然後立馬關上門,給許建宇丟了一衣服過去。
到屋內,看著自己亂八糟的床,許庭筠的是有理也說不。誰看了都會浮想聯翩,揪著許建宇的耳朵,他好好拾。
然後,扶起地上的許墨,給他喂了醒酒劑。看著逐漸有了神智的許墨,許庭筠鬆了一口氣。記得小時候,大師兄惡作劇喝酒差點中毒,把他們嚇得夠嗆。
沒想到,長大了,他的酒量和酒都還是毫無人性。
歎了口氣,見他差不多了,慢慢的告訴他“嶽公主,不見了。”。
一臉的難以置,踉踉蹌蹌的跑向洛希住的房間,蕩蕩的一片,許墨跌坐在地。
“到底怎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