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澤,如果你傷害了最愛的人,還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你該怎麼辦?”
“求她原諒。”
這麼簡單?
望著沈桀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明澤理所當然道:“桀哥,那個你最愛的人,你還愛她嗎?”
沈桀點頭。
“既然愛,那就努力求原諒啊!”明澤輕笑一聲,半開玩笑的捶了下沈桀胸口,“這麼畏首畏尾,都不像我認識的桀哥了。”
明澤的鼓勵,醍醐灌頂般點醒沈桀。
去她的冷靜。
再放任她冷下去,他們的感情就得涼!
“多謝。”沈桀給明澤飛了個眼神。
明澤眼前一亮:“哥,那我這次能……”
“不能,你可以回去了。”沈桀的冷漠,再次讓明澤意識到兄弟情的“淡薄”。
“傑桀哥,你這是卸磨殺驢!”
“你是驢?”沈桀斜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反問道。
好吧,不能承認自己是驢。
委屈巴巴的明澤,落寞的轉身,準備去找家酒店,隨便開一間房湊活一晚。
“明澤。”
明澤轉過身,瞧見一張卡飛向他。
身手敏捷的他,一把接住沈桀“送”過來的卡。
“去開間房休息,今天,謝了。”
“不客氣,桀哥。”
明澤一點也不客氣的收下卡,美滋滋的轉身,離開病房。
沈桀望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秦欣然,那道堅定的聲音愈發清晰。
她是他的,無論之前他做了多少錯事,隻要她還在他身邊,他就都還有機會彌補。
可如果他放開了她,那就得後悔一輩子……
翌日。
秦欣然被一陣清脆的鳥鳴驚醒。
微微發脹的腦袋,不斷提醒著她昨晚的自我放縱。
酒是個好東西,隻可惜,後勁太大!
秦欣然敲了敲腦袋,試圖緩解不適感。
鼻翼間飄過熟悉而刺鼻的酒精味,讓她頓時有了警惕。
掃視了圈周圍環境,她更加確定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醫院。
誰送她來醫院的?
為什麼送她過來?
……
無數個問題縈繞在她腦海中,這時,不遠處傳來房門被人打開的聲音,秦欣然斂起思緒,急忙坐起身,嚴肅的看向門口位置。
“欣然,你醒了。”
見到來人的第一眼,她眼中的戒備被冷漠取代。
“沈總。”
疏離而客套的稱呼,讓沈桀心底一涼。
果然,她還恨他。
沈桀眸光暗了暗,一言不發的將早餐放到床頭櫃上。
隨後,熟練的抬起病床上的小桌板,最後,把早餐放上去。
秦欣然冷眼看著他一係列的動作,拿起手機,翻看了下微信。
沒有胡豔和夏邑的消息,難道說,她倆知道她是被沈桀帶走的?
“沈總,我要出院。”
她不想跟他在同一個房間裏。
沈桀打開早餐盒,取出裏麵的粥:“醫生說要再觀察兩天。”
“沈總,我要出院。”
冰冷的嗓音,不帶絲毫感情。
沈桀擰眉,看著冷漠的秦欣然,一時間竟狠不下心對她說重話。
想到昨晚她酗酒,暴飲暴食,全是因為他,沈桀心底淌過一絲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