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一緊張,在樹上掉了下來,惱羞成怒的爬起來,抓住了依努爾,把她抱了起來,對著她的翹屁股“啪啪啪”用力的打了好幾下子。
“讓你給我搞怪,讓你在我水裏放蚯蚓,讓你給給我下毒,讓你給我放蠍子,看我如何收拾你。”房遺愛邊生氣的說著,手上並不閑著,繼續用力的打著依努爾的小屁股。
依努爾在房遺愛的懷裏,又是手撓又是腳踢,奈何一個女人,力氣強不過房遺愛,掙紮了一會,停止掙紮了。
“嗬嗬嗬嗬。”依努爾竟然笑了起來,這讓房遺愛嚇了一跳,難道自己把她給打傻了嗎?“你沒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依努爾紅著小臉在房遺愛的懷裏反擊道。
“好啊,竟然說我有病,看我如何教訓你。”房遺愛說著用手在樹上捉了一隻四處亂爬的蠍子,放在了依努爾的鼻尖上。
“哎呦,你又咬我。”
本來以為依努爾會被嚇哭,誰知道她卻狠狠的在房遺愛手腕上咬了一口,已經看到有鮮血流出了。
房遺愛想要繼續教訓依努爾,剛揚起手來,依努爾那雙如明月般的雙眼正癡癡的看著他。
好美。房遺愛被這一個眼神已經陶醉了,揚起的手輕輕的放下,想要摸一摸那誘人的臉蛋。
依努爾的眼睛裏放射著炙熱的目光,房遺愛已經好多天沒有泄過火了,被依努爾這麼一盯,心頭裏那股已經點燃,手輕輕的爬上了那對誘人的。
兩顆少年的心在此刻同一個聲音,依努爾沒有做出反抗,隻是在鼻子裏發出了‘嗯”的聲音。
房遺愛的手輕輕的揉捏著依努爾的,依努爾仿佛是很享受般的,在房遺愛的懷抱裏,不安分的扭動著,滿臉嫣紅小嘴微張,已經開始迷糊的囈語。
聽到這個聲音,就想是一個暗示,房遺愛呼吸緊促的低下了頭,懷裏的依努爾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雙手已經將依努爾放了下來,依努爾就像是軟了腳的蝦米一樣,眼睛閉著緊靠在房遺愛的懷裏。
房遺愛的嘴唇貼上了依努爾的紅唇。
依努爾在房遺愛吻上自己的時候,眼睛張開大大的望了一下房遺愛,然後又閉上了。
兩人開始了生疏的交吻,就像是兩個業餘的船員,用蹩腳的技術駕馭一架大船。雖然技術都很蹩腳,不過卻抵擋不住他們探索的腳步。
兩人有蜻蜓點水般的淺嚐輒止,慢慢的發展到狂風暴雨般的激烈回應。
他們已經忘記了自己,本能的做著心中最渴望的動作。
依努爾這幾天腦海中一直想著那天的事情,每當想起房遺愛時候,她的心裏好像吃了糖一樣,甜甜的。
總想著作弄一番房遺愛,她的心裏才高興。
在部落裏,從來沒有人這樣的對待她,她就是薛延陀部落的明珠,沒有人像房遺愛一樣給她頂嘴。沒有人像他那樣拍自己的屁股。他就是一個特例。”喔——喔”一聲狼叫,驚醒了兩個熱吻中的人。
清醒過來的依努爾臉紅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跟。房遺愛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動作,嘴上掛著說不出來的淺笑。
“公主,狼狼,好多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