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做過這樣的測試,雙節棍在高速揮舞時,其落點可產生725.76公斤的壓力,而人的骨頭隻需40.8公斤的力氣便足以擊碎,所以,隻要誰挨上了雙節棍,一定是非死即傷。
狼的骨頭不比人的堅硬,幾頭狼就是被雙節棍揮舞到,然後受了重傷,至今現在還有的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孩子,快跟我走。”房遺愛揮舞著雙節棍,大聲的對那個還在撕咬中的少年喊。
少年仿佛是沒有聽到房遺愛的喊聲,依舊靈活的和狼糾纏著。他的上身又添加了幾處新傷。
“嗷——嗷”草原頭狼被咬中了腹部,撕咬下一塊肉來,它已經快站不起來了,渾身都是血。
剛才草原頭狼見一隻狼在背後撲向了少年,它像一樁門一樣突然擋在了少年的背後,那隻狼咬到了它的腹部。
“嗷——嗷”見到頭狼受傷,那少年就像是吃了春藥一樣,不知道從那裏來的這麼大的力氣,抓起一隻狼。一用力將狼撕成了兩半。
灰狼被他的殘暴給嚇住了,紛紛停下了腳步。
少年拖著滿身的傷,爬到頭狼躺下的地方,看著頭狼眼睛流出了淚水,嘴裏輕輕的低吼著。
頭狼已經快死了,身上已經沒有鮮血流出了,眼睛慈祥的看著哭泣的少年,鼻子裏輕哼著。“孩子跟我走。”房遺愛想要抱起這個少年。
可是在他的手接觸到少年的時候,那個少年就像一頭發了瘋的狗一樣,在房遺愛的手腕上深深的咬了一口。
“你你。”房遺愛不知道該和這個少年說什麼好,難道他聽不懂我講的話嗎?
少年警戒的望著房遺愛,喉嚨裏發出沉悶的警告聲,眼睛就像狼一樣看著他。
“孩子聽我說,快跟我走,不走的話就來不及了。”房遺愛伸開了淌著血珠的手掌,麵帶微笑的看著少年。
他怎麼不接受自己的援救,還是另有原因。房遺愛看到那個少年寸步不離那頭狼的身邊。
那隻狼?房遺愛做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少年也許從小被遺棄了,是這頭狼將他要成這麼大的,雖然不是一個物種,但是卻有著父與子的情誼,。頭狼幾次擋住撲向孩子的攻擊,看來這隻狼對少年的影響很大。
房遺愛不怕血染全身,背起那隻狼一手揮舞著雙節棍,一遍往外衝。
這次這個少年沒有攻擊他,領先房遺愛一步衝在前麵,兩個人衝出了狼群的包圍。
‘孩子你這是去哪裏?”房遺愛邊跑著邊說。
這頭狼分量還不清,自己經常鍛煉的人,背了一段路就累得不行了,少年卻還是箭步如飛的奔跑。
緊跟著這個少年,房遺愛在回過頭時,後邊已經有許多薛延陀部落的人將狼包圍住了,騎在馬上拿著武器屠殺著狼。
“你想幹什麼。”房遺愛對著咬著自己褲腳的少年道。
那少年用嘴使勁的咬著房遺愛的褲腳,想要帶它去一個地方。
房遺愛大了一個呼哨,一匹馬跑到他的跟前,這匹馬房遺愛已經騎了好幾天了,隻要他打一個呼哨就會跑過來的。
少年飛速的在前麵帶路。房遺愛背這已經快死絕的狼騎在馬上。兩人很快消失在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