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那位姑娘的氈房,隻見那位姑娘正坐在羊皮上,眼角裏不住的有淚水順著彎彎的睫毛滑落。好像是有很濃重的心思一樣,不苟言笑。
‘姑娘你好些了嗎?”房遺愛整了整衣服上的皺紋道。
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這一件應該是依努爾給她的,不過穿在她的身上卻顯現出一股小家碧玉的感覺。
她沒有說話,隻是抬起頭看了看房遺愛。
難道她是一個啞巴,不可能的,自己好像記得她曾經”哇哇’的哭過,這回怎麼不說話呢。難道她是怪罪自己摸了她的身子,可是自己卻卻是救她的命啊!
“姑娘對不起,事先沒有爭求你的同意,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可是我真的沒有做什麼,隻是幫你把傷口包紮上,要不然你會死去的。”房遺愛解釋道。
說出去後房遺愛開始有點後悔,古代的女子對名節看的很重,有時候被陌生男人摸一下手指頭,也會被罵為賤夫的。
看了看她的表情還是沒有變化,房遺愛不禁輕虛了一口氣。
“姑娘你是哪裏的人。還有家人嗎?“房遺愛問。
聽到房遺愛問及家人還有住址,那位姑娘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用裘被將頭蒙了起來,躲在被窩裏哭出聲來。
“我說錯什麼啦嗎?你怎麼了我給你賠禮道歉,不然的我打自己的耳光。”房遺愛有點緊張了,怎麼遇到的女人都有愛哭鼻子的毛病。
“啪”“啪‘’啪”三聲。她聽到三聲巴掌的聲音,停止了哭泣,將頭露出了來然後對房遺愛不冷不熱的說;“我沒有怪你。”
“謝天謝地,我以為你是一個啞巴呢。終於說話了。”房遺愛說。
剛才房遺愛並不是拍的自己的耳光,而是拍自己的手掌心。
“姑娘我快要走了,你去那裏,要不我送你回家吧。”房遺愛輕聲的問道。
“不要給我提家,因為我已經沒有家了,我的家人已經獨去了。”一提到家她臉上就生氣一絲怒意,好像是很恨家裏的人。
“你的家呢……”
“被我全部的害死了。”她捂著自己的眼睛道。
房遺愛仔細的看著這位,看不出有殺人的樣子,這麼柔弱的人怎麼可能有如此的心腸呢?
“我是一個不祥的人,是我將家人給克死了。”
“不祥之人?”如果給別人說興許會相信,可是前世畢竟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相信有不祥這一說。
“你趕快離我越遠越好。我不想害你,我看出來你是一個好人。”她攆著將房遺愛趕出門。
‘我不怕”房遺愛胸膛一挺,做了一個自認為是十分帥的動作。
“我是一個石女,在我結婚的那一晚上,閡的老公行房事完以後,老公興高采烈的想要看一看我的落紅,誰知道他翻遍了整個床單,也沒發現落紅。他扇了我一巴掌,然後奪門而去。“
“不久他帶著全村的人,將我綁到一個木材堆上,說要燒死我。”她痛苦的回憶道。
“可是他為什麼燒死你,難道他不怕犯法嗎?”房遺愛好奇的問道。
“因為村裏的一位神婆說我是石女,誰要是閡接觸,誰就會黴運連連。哈哈哈哈哈哈”幾聲悲涼的長笑接著道;“我真的會帶來黴運的,在還沒有點燃的時候。強盜們就來了,他們揮舞著刀,殺死了村裏所有的人,可是卻將我留下,綁在馬上將我帶走了。”
“黴運我又帶給了那些殺千刀的強盜土匪們。哈哈哈哈哈,你還敢與我接觸嗎?”
‘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