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聽到有人磨刀的聲音,房遺愛睜開了眼睛,可是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根柱子上。
‘嗯嗯嗯嗯”想要說話,可是發現自己的嘴巴被塞住了一塊破布,還有一股臭氣衝到鼻子裏,竟然是用自己的髒衣服。
“霍霍霍霍”一個熟悉的影子在磨著匕首,感覺著磨得差不多的時候,站起身上,用手感覺一下刀子鋒利不鋒利。
“恩恩恩”房遺愛拚命的掙紮,因為他發現對麵的那個人正是依努爾。
她穿著一身白衣,在火把的照耀下,就像一個白色的幽靈,哭紅的眼眶,嘴唇染著紅紅的胭脂。
“你醒了,不要急,過會我們就上路。”依努爾溫柔的說。
房遺愛聽了這就話後,身體又開始拚命的掙紮,上路。他不是要殺了自己吧!看著個情況很有可能的。
依努爾玉手拿著已經磨得十分鋒利的匕首,在自己的胸口上比劃了一下,“你說心髒是長在這裏吧。”
“嗯嗯嗯”房遺愛拚命的點著頭,為什麼要堵上自己的嘴巴,最起碼也要自己說出話來啊,自己好喊人來救自己。
“你懂醫術的,你點頭就是承認了,好滴!一會我就在你的那個地方刺下去,然後我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依努爾舌頭舔著刀尖,冷漠的說。“你搖頭幹什麼?你說不是?還是不想死?難道你想說話?”
“嗯嗯嗯”房遺愛拚命的點頭,這個魔女終於知道自己的意思了,等她把嘴裏的布拿下以後,自己就大聲的喊救命。
“好我這就給你把布拿下來,乖啊!”依努爾拍了拍房遺愛的臉蛋說“你不會喊人把。”
“恩恩恩”
‘不會才怪,我才不會給你拿下來。’依努爾怪怪的說。
剛才心裏僥幸的房遺愛,如被冬天裏的涼水潑了一樣,渾身發冷。
“好了。時辰已經到了,我們該上路了。”依努爾用衣服擦了擦匕首上的塵土說。
“嗯嗯恩”“不要怕就是一刀的功夫。”依努爾笑著說。
房遺愛被緊綁的手,已經摸到了繩子的接頭,聽到依努爾說要給自己一刀,緊張的使勁扭著自己的身子,手上用力的接著接頭,頭上已經驚嚇出了汗。
“你不要掙紮了,沒有人會聽到的,這裏是我的帳篷,天這麼黑是不會有人進來救你的。”說著依努爾哭了,在懷裏掏出了那塊染著血跡的手帕“你認識它嗎?這是我身上落下來的,一個女人一生隻有一次,而你卻把它拿走了,你要回去娶公主,我恨你,你這個負心人。”
房遺愛想要說是你賴在我身上的,怎麼怨我。就算是怨我你也不能殺了我啊,我不是說過我會回來的嗎?不過依努爾是聽不到的,房遺愛的嘴巴被布塞著。
“你想過我嗎?我是一個女孩子,如果讓別人知道我未婚先行房事,還是和漢族我怎麼活下去,一定會被別人嘲笑的,我不要要別人嘲笑。”依努爾邊哭著哭著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抱頭蹲坐在了地上,眼睛看著房遺愛。
房遺愛的手已經快要將接頭解開了,就差那麼一點點。哭吧哭吧,一會讓你好看。
“該結束了。”依努爾起身手中的匕首貼在了房遺愛的胸口上。“你先走著,我隨後就到”
媽呀!不要就差這麼一點點,就要揭開了,不要啊不要啊。
仿佛是聽到房遺愛的心聲,依努爾的匕首在要進入到房遺愛身體時停下了。
‘你是無辜的,錯的都是我,都是我的一廂情願,可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你這樣的男人,你愛和我胡鬧,還喜歡作弄我,你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親了我,那時候的我心中已經有了你的身影。我想要擦也擦不下去,在後來的這些天裏,我總是愛找你的毛病,我隻是想接觸接觸一下你,誰知道當我想退出的時候,我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你。都是我的錯,希望我死後,你能帶著我的一縷頭發在你身邊,就當做是我陪在你的身邊。”
說完,依努爾舉起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膛,不過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給抓住了。
“不要。”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