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白大步走到白曼君的房間後,看到的是白曼君腫得不行的眼睛,在那張瘦了許多的臉上不大相稱,忍不住笑出聲來。
白曼君嘴一撇,又哭出聲來。嚇得張小白連忙收住了笑,接過她手裏的冰袋,敷在她的眼睛上,一邊安慰道:“好了,不哭了,我的錯,我不笑了好不好?”
白曼君這才又止住哭,眼睛幹澀的讓她不斷的眨眼睛,隨後被張小白的手輕輕的蓋住,使她閉上眼睛。
張小白一遍敷冰袋,一邊緩緩的注入靈力,將她原本浮腫的眼睛消了許多腫。
不能將它一次性消腫,白曼君會懷疑,隻有多按摩一下才不會顯得那麼不合常理。
他緩緩地替她按摩著眼角,想起剛剛趙青龍的話覺得還是給他說一下比較好,“剛剛趙青龍來過了,我把他給打發走了,他這兩天可能還會找你麻煩,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一直在。”
“我知道。”白曼君忍住不知道為什麼又開始酸的鼻子,深呼了一口氣,“謝謝你,張小白。”
“謝什麼,要是真覺得過意不去的話你給我發工資就好,我要你們目前保鏢價格的雙倍。”張小白控製著手裏的力道,說話都忍不住輕了點。
“沒問題,十倍都行。”
“那這個月的要不先發給我?”張小白開玩笑道。
“嗯……沒問題啊,我可以先給你打個欠條。”
“欠條?為什麼要打欠條?”張小白覺得有些不對領。
“就是我爸快不行的那兩天,公司出了點事情,有的股東手裏的股權被趙青龍給高價收買了。
剛才經理給我打電話說公司裏的一些老董事聽聞我爸的事,按耐不住了,吵著要開董事會。”
“那你去開嗎?”張小白有點擔心白曼君,同時也有點心疼她。
“去啊,今天不去,明天也得去,早晚要麵對,我不是怕事的人。”白曼君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看著窗子外頭,眼神慢慢變得堅定起來。
“那行,我陪你一起去,要是遇到打架的事情,直接讓我上就可以了,畢竟打得欠條還是得還上。”跟小白開玩笑的說。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兩人收拾了一番,就出發去了公司。
一到公司,秘書就一路小跑到白曼君的身旁,“曼君姐,你還好吧。”
“放心吧,我沒事,公司這邊怎麼樣了?”
“我給你打電話那會兒,他們就已經在會議室等著了,我怎麼說他們也不肯走非要見你一麵。”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白曼君並沒有急著去會議室應付那些董事,反而是先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看著辦公室上堆積起來,需要她簽字的文件,微微一笑,他們愛等,就讓他們等去吧。
她招呼身後的張小白坐到沙發上等她一會兒,隨機就座在桌子上查看那些文件。
張小白也沒閑著,他告訴外麵的秘書囑咐她先不要對董事會的人說白曼君已經來了的消息。隨後又找到茶水間,給白曼君接了一杯白開水,放到她的手邊。
白曼君批閱了一會兒文件之後,有點渴,她剛要給秘書打電話送進來一杯咖啡,就看到了一旁的白開水,她皺了皺眉,比起白開水,她更想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