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東西我先研究研究,等明白了還給你。”
女孩掏出了一塊手帕,把那玉扣撿了起來,聽她這麼說,我趕忙讓她不用還了,我們兩個又互相留了聯係聯係,她就走了。
我回去一看,現場已經拉起了警戒線,老板和警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起來非常的憔悴。
死了兩個人,他肯定也難逃幹係,估計公司這兩天也得停業吧,賠錢什麼的也在所難免。
做完了筆錄,警察也沒管我們,我和老板打了個招,他讓我再陪他一會,處理一下現場的事。
張衝的家人還通知呢,我點了點頭,也知道他挺不容易的。
沒過多會,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電話一接我才明知道,這就是之前拿走玉扣的那個女孩,我這才知道他叫範晴。
“你能找到,這東西是誰扔的嗎?這上麵的符號很凶悍,關乎到你的命。”
聽到這話我不敢怠慢,讓她先來我們公司,既然能在寫字樓門口,這東西很有可能,就是寫字樓裏的人的。
我也和老板說了這個事,老板聽說女孩這麼神,也決定留下來問問她。
我和老板在辦公室商量了一下,決定去寫字樓物業,調一下監控,看能不能找到人,愉快的人很快範晴就來了。
範晴進屋子裏先是一愣,緊接著說了一句,讓我心裏發毛的話:“你們這裏,還有髒東西。”
她的話音剛落,我感覺周圍有點發冷,後背涼颼颼的。
範晴也一臉驚恐的,打量著屋裏。
隻見範晴咽了口口水,從包裏拿出了一個,金色的羅盤。
她把手指按在羅盤上麵,我看到羅盤飛快的轉了起來,看著上麵的指針晃動著,我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砰!的一聲,窗戶被吹開了,嗚嗚的聲音不絕於耳,不知道是風聲還是哭聲。
聽到這個聲音,我和老板靠在了一起。
等我一回頭,發現範晴竟然不見了。
感覺有什麼液體下來,滴在了我的腦袋上,我一抬頭整個人都快要炸了。
隻見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在棚頂,表情興奮的看著我。
一股尿意傳來上來,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緊接著我聽到嗡嗡的聲音,讓我捂住耳朵蹲了下去。
過了一會,四周歸於平靜,我聽到有人在叫我。
我睜開眼睛,看到範晴就倒在我麵前的地板上,我和老板對視了一眼,趕緊衝了過去,隻見範晴五官,都在流著鮮血。
看到了我們,她艱難的伸出手,小聲的說:“這東西不是我能對付的,去找我一個前輩,他叫做白老頭,住在白鶴山。”
範晴有氣無力的說,看到她手上的羅盤,已經七零八落了,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說著範晴把自己的手鐲拿了下來,給了我:“他不一定會幫你們,你們就使勁求他,看到這個手鐲,你就說是我有生命危險,他會考慮的。”
我點了點頭,要和老板一起把範晴送到醫院,她咳嗽了一下拒絕了,說要自己去。
夜長夢多,我們必須盡快的找到白老頭,否則大家都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