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說?我是害怕了,看到江禹城就害怕他把簡莫給搶走。
簡寧放下水杯,輕輕將簡莫摟在懷中,“小莫,你喜不喜歡媽媽?想不想永遠跟媽媽在一起?”
“我喜歡跟媽媽在一起,我也想永遠跟媽媽在一起。”簡莫緊緊的用著簡寧的脖子。
“可是媽媽,我更想擁有一個家,我想要媽媽跟爸爸在一起。”簡莫稚嫩的聲音揚起。
簡寧聽著淚水又止不住的流了出來,緊緊的抓住了簡莫的小手,“聽媽媽說,如果小莫想要一個爸爸,你要是喜歡哪個男人,你就跟媽媽說,媽媽立馬跟他結婚。”
“哎喲,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什麼跟什麼啊?要一個孩子在這裏給你挑丈夫,你真是夠了。”坐在一旁修指甲的支千千突然殺出一句話。
“我看啊,你就好好的待在國內發展吧,你的婚紗被江禹城拍走之後,走紅了網絡,你的‘守望’婚紗現在可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作品,可惜了落入了前夫手中。”
支千千突然瞪大了眼睛,完了,我又說漏嘴了,支千千立馬彈跳起來,跳著小蘋果的舞蹈。
隻想引開剛剛的注意力,我不是故意說出來的,隻是真的不小心給說漏了嘴而已。
簡莫鄙視的看著支千千,“跳的那麼難看就別跳了,汙染了我的眼睛。”
“你懂什麼,這是跳舞的精華,隻要我開心就好了。”支千千說著就是一個歡快的舞蹈。
簡寧心情低沉著也被帶了起來,沒一會兒,玩累了又躺在沙發裏休息,夜深人靜,簡寧睡不著覺,支千千也睡不著覺,想著陸川被自己害的進了警局心裏就慌。
不知道陸川現在有沒有出來,一直在等著陸川的電話,簡寧則是在猶豫著要不要離開這裏。
兩個人各有所思,卻全是為了在監獄裏的兩個男人,江禹城坐在椅子上,想著剛剛簡寧在自己麵前哭泣的樣子,心中更加的難受。
最後還是我賞你最深是嗎?江禹城深呼吸一口氣看著天花板,正想著感歎,結果陸川沉睡的頭突然就砸向了江禹城的肩膀,嚇得江禹城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怒斥這陸川,“陸川,你要睡覺好好睡,別東倒西歪的。”
“啊……哦哦。”陸川擦幹了自己嘴角的口水,剛剛做夢夢到了跟支千千在一起玩呢。
好一個一追我趕的畫麵,可惜了全部江禹城給破滅了,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又繼續進入了自己的夢鄉,就算現實生活中不能跟你在一起,在夢裏麵我們還是能在一起的。
支千千倒在沙發裏睡著了,簡寧抱著簡莫也躺在沙發裏睡去,隔日一早,簡寧被驚醒。
看著手機的時間正好是十點,坐蓮來了電話問著她怎麼還沒有來,簡寧糾結了,到底是回法國還是繼續呆在這裏,一想到江禹城昨天的麵容,心裏就害怕。
“左蓮,我會把這幾天的工資打你賬戶上的,我要出國了,工作室我決定關閉。”簡寧冷靜的說大,一個直覺,就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跟左蓮好好地解釋一番之後,她又在哪裏哭哭啼啼的,好不容易掛了電話,簡寧洗漱完畢之後,支千千被她的電話給吵醒了。
懶散的接過電話,不知道對麵說了什麼,支千千立馬就來了精神,立馬畏手畏腳的雙手捧著手機,“好,好,我現在就趕過去,等我啊。”
正要走,就看到簡寧在做早餐,支千千隨意的給自己洗洗臉,換了一身衣服就出去了。
“簡寧,你今天怎麼還沒去上班啊。”支千千匆忙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我今天會法國,你要不要吃我給你做的最後一頓早餐?”簡寧嘴角微微的揚起一個微笑。
“什麼?你最終還是決定要回去?”支千千瞪大了眼睛看著簡寧。
手還伸在空中忘記了動彈,看著簡寧點點頭,隨即穿好,緊緊的抓住了簡寧的手,“你回來是為了什麼?你忘了嗎?你現在走了那你當初回來幹什麼?”
“我……千千,我害怕了,我不想我的兒子給江禹城搶走,他是我的,小莫昨天也說了他想跟我在一起,所以我要帶他離開這裏。”
簡寧認真的看著支千千,這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反悔之意。
支千千不由歎了一口氣,認真的看著簡寧的雙眼,“簡寧,小莫他需要一個完整的家,你回來不就是奔著這個來的嗎,你現在打了退堂鼓,你對得起小莫嗎?”
簡寧看著正在洗漱的簡莫,不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倔強的看著支千千,“他是我的兒子,我是不會讓給江禹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