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侄兒沒有想到清河在我府上出了這樣的事,實在是我們疏忽了。今日就請王叔先帶人回去,侄兒定備好上好的藥材送過去,就算是賠禮了。”
安慶王知道自己女兒理虧,明眼人都知道清河郡主是要推人家侍衛下水,可惜沒有操作好反倒害了自己。宸王已經這般說,他隻能見好就收。
“唉,都是清河這孩子太急躁,今日麻煩王爺了,我這就將人帶回去。”
寧臨淵笑了笑,“說來也巧,還好我那侍衛是女子,不然清河可就……王叔還是讓她好生將養著吧,不要落下什麼病根,畢竟水還是涼的。”
“本王就代清河謝過那位姑娘了,改日定登門致謝。”安慶王心思一轉。
清河郡主哭著跑進來,正巧聽到兩人的對話,一想父王還要感謝那個罪魁禍首,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拉著安慶王的袖子開始撒嬌。
“父王,都是那個賤女人害我落水,我要殺了她。”
聞言,寧臨淵的臉色暗了暗,摩挲著手中的杯盞冷笑。
“郡主,人活於世,不求知恩圖報,隻圖不忘恩負義。”寧臨淵邊說邊看向安慶王,“王叔覺得呢?”
安慶王的臉色也不好了,瞪了女兒一眼,“宸王所言極是,本王這就帶清河回去了。”
“父王……”
“閉嘴。”安慶王怒喝一聲,打斷她的話。宸王的意思已經明顯,子不教父之過,他可不想丟人丟到宸王府。“回去。”
清河郡主嚇得失了聲,父皇生氣的樣子很恐怖,即便她是父王寵愛的女兒也會畏懼。
寧臨淵站起身咳嗽兩聲,“王叔慢走,本王身體不適就不遠送了,管家送送王叔。”
“是,王爺,郡主,請。”
送走了兩人,寧臨淵一拂袖出了門直奔自己的院子。
敲敲門進去,寧臨淵便看到淩鳳溪正趴在桌上睡覺呢。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坐在她地對麵笑了笑。
淩鳳溪從他進院就醒了,沒想到他竟然沒有叫醒自己。她撇撇嘴坐直了,對上一雙含笑的眸子,全身一激靈,實在是太驚悚了。
“笑什麼呢。”淩鳳溪抬手擦擦嘴角,她敢保證自己沒留口水,至於笑得這麼柔情款款嗎?“今天的事你都知道了吧。可隻是正當防衛,她自己掉進去的。”
寧臨淵點點頭,拉過她的手要檢查傷口。觸碰到微涼的手,淩鳳溪的心猛地一跳,沒等到寧臨淵掀起袖子就抽了回去。
“傷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