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抬起頭,看見闕以凝掉眼淚的樣子,連忙摘了耳機走過來。
“姑姑你怎麼了,是不是痛呀?”
“沒事,隻是剛剛眼睛裏進了東西。”
闕以凝哄著她,將淚意止住。
她隻是不心,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她看著笑笑那雙真無憂的眼,多麼希望她可以永遠這樣。
闕以凝又和尤蘭清了些家長裏短瑣碎的事情,沒再提闕林洋。
現在還不是好時候,闕林洋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是她在使絆子,但也就是早晚的事,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單獨和尤蘭清,怕她撐不住,得挑個時候,讓闕爸爸和闕媽媽待在一起告知他們才行。
當然,還要叫上闕楚玲和闕子汐、
外麵色不早的時候,闕以凝讓尤蘭清回家了,畢竟尤蘭清也上了年紀了,太晚了精神也撐不住。
“媽,笑笑今晚就別送回去了,在你那兒住一段時間吧。”
尤蘭清有些奇怪的;“怎麼了這是?”
“之後我會跟您解釋的,聽我的,”闕以凝對著尤蘭清完,轉頭看向了笑笑,“笑笑,你願不願意在奶奶家住一段時間呀?”
笑笑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闕以凝知道她肯定還惦記著媽媽,但是最近這段時間侯曼妮肯定顧不上笑笑,還是不要讓笑笑迎接那些負麵情緒的好。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啊?”
尤蘭清感覺到不對勁,從剛剛開始女兒的情緒好像就不太對,又這樣的話,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了?
“沒什麼事,你回家跟爸通個氣兒啊,留笑笑一段時間。”
闕以凝隻是透露了些什麼,讓尤蘭清還以為是他們公司出了什麼問題以至於都被影響了,見闕以凝不肯,尤蘭清隻好帶著笑笑離開了。
窗外夜幕低垂,月明星稀。
在十一點的時候,顧山雪來了。
她自如的坐在陪護床上,問闕以凝要不要吃水果。
闕以凝睜著眼睛看著她,緩慢地眨著眼睛。
明明就是喜歡她嘛,照顧的無微不至,還騙自己隻是朋友而已。
顧山雪真的可以騙過自己嗎?
“怎麼了,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顧山雪看見她有些走神的模樣,放下了手上的水果,坐站在了闕以凝的床邊。
“山雪,你坐這兒來。”
闕以凝拍了拍自己的床邊,希望顧山雪可以靠的近一些。
她從未在今此刻這般感覺到寂寞,像一條被拋上岸的缺氧的魚,像需要水那樣需要著顧山雪的陪伴。
顧山雪依言側身坐了上去,她剛坐上去,腰上便環上了一雙手。
她的身體略微僵硬,但很快又放鬆了下來。
她沒有開口,隻是無言的讓闕以凝靠著。
她低頭看不清闕以凝的麵上的神情,卻下意識的覺得闕以凝此刻並不需要安慰,隻是想安安靜靜的傾瀉些什麼。
這種下意識的感知幾乎和闕以凝的需求達成了微妙的應和,以至於行成了一種近乎心有靈犀的默契,她們誰也沒開口。
闕以凝的哀傷在緩慢地在空氣中蔓延又消散著,她感受著顧山雪的體溫,觸碰著自己想要的真實。
良久,她才開口。
“今拿到了一些證據,我已經開始內部行動了。”
闕以凝沒離開顧山雪的懷抱,會這樣起自己的計劃。
顧山雪聽著她的計劃,暗自幫她分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