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七八天的時間,我收到了武田寄來的包裹,和上次一樣還是用黃色錦緞包裹著一個四四方方的木頭盒,不過盒子比上次的要大,而且分量更沉。
喬佛看見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我我將實情告訴了他,喬佛笑道:“你現在也是樂在其中了?”
“沒轍,你那邊沒事兒,我這總得找點活兒幹著。”
隨後我聯係了餘海,告訴他明天把神像給他寄過去,這個齷齪男笑的讓我感覺他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掛了電話看電視,可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思想有意無意的就往那盒子上靠。
其實我心裏也明白這種東西肯定是帶有邪性的,可是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如果不對好奇的事物有個徹底了解,是根本不可能輕易放下的,而且越是強忍,反彈的力道越是強勁,所以到了睡覺前我根本就無法控製自己,就像鬼上了身一般,四肢不受大腦控製的解開了包裹住盒子的黃色錦緞。
我多麼希望盒子是有鎖的,但打開包裹我才看清盒子隻有兩道象牙扣,如此一來我失去了“最後的防線”。
解開象牙扣,打開木頭盒子……
我終於看到了“黑風”,讓我感到失望的是本來我對神像充滿了各種想象,威猛的外形、神奇的服飾,可我眼裏看到的卻是一尊暗黃色的木雕,雕工之差慘不忍睹,五官根本看不清楚不說,甚至連手和腿都看的模模糊糊,就像一個人形輪廓上插了四根棍子。
但這個小黑人身體上有一樣東西卻雕刻的異常出彩,那就是“男根”。
相比較雕像體型大小,男根可謂巨大,不但大而且粗,甚至還有弧度,從胯下彎成弧度極大的半圓形,“最前端”一直頂到了嗓子眼。
褶皺的皮、暴起的青筋、密布的血管,一應細節看的無不清清楚楚。
這東西簡直和真的一樣。
我目瞪口呆的看了半天,忍不住伸手在男根上按了一下。
更令人感到吃驚的是明明是雕像,可是男根上居然有溫度,而且似乎還有彈性。
這東西簡直詭異到了極點,我不敢在瞎弄,趕緊蓋上盒子係上了錦緞。
第二天一早我去縣裏郵局把神像給餘海寄了過去。
可是沒過多久我就覺得不對勁了,身體內陣陣燥熱,最要命的是每當有女孩子從我身邊經過,我體內就會有立刻產生一種想要耍流氓的衝動。
可我畢竟不是流氓,產生了這種齷齪的想法讓我感到壓力巨大,可是這種感覺並不是你覺得錯就能杜絕的,所以走在夏天的馬路上這對我而言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到後來我實在忍不住了,跑到路邊的飲料攤買了一瓶冰水擰開瓶子就是一通灌。
冰冷的水進入了火熱的身體裏我剛剛感覺有一點平靜下來,就聽耳邊有個很清脆的聲音道:“老板,給我一支扭一扭。”下意識的循聲望去隻見我身邊站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穿一身鵝黃色連衣裙,說好看也談不上,身材屬於那種略微顯得有點壯的類型,如果是在平時我基本不會關注,可是今天就要了命了,我就覺得心髒咕咚一下,欲望之火瞬間在我體內達到了頂點。
這女孩絲毫不知她已身處險境,用手扇著風等著那根雪糕。
當老板將雪糕遞到她手上我已經到了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程度,一隻手就朝她胸口摸去。
萬幸就在我即將“得手”那一刻,總還算是留有一絲清醒,我轉而一把奪過了女孩手裏的那根“扭一扭”。
她用七分迷惑三分憤怒的眼神望向了我,企圖讓我給她一個說明,我三兩下吃光了手裏的雪糕惡狠狠對她道:“還不走?快走。”
她畢竟是個女孩子,低聲咒罵道:“有病。”轉身急匆匆的走開了。
我隨即躲入花壇之後,渾身冷汗很快就把衣服浸濕了,說不好是因為過於“激動”還是因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