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先生,如果需要錢的話請您開個價,這不是問題。”
“不是錢的事兒,而是我確實不知道有什麼禁忌,你等我打個電話。”
掛斷電後後我立馬撥了米叔的號碼,接通後我道:“剛剛得到了消息,餘海把那位小三打成了豬頭,你怎麼看這件事?”
“發生了這種事情?”他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中並沒有驚訝,我能聽出來的隻有訕笑和幸災樂禍。
“米叔,我敢騙你嗎?”我沒好氣的道。
“是滴哦,這個世界上敢騙我的人還真不多,所以他為什麼會這樣做?”遲疑片刻他道:“隻有一種可能啦,他沒有按照米叔交代的話去做,而是光知道開心了。”
“哪點沒做到?”我立刻追問道。
“其它的都很簡單,他不會犯錯,唯一有可能出錯的就是行房事前要默念的陰八訣了,有兩種可能性,第一是他因為心情激動,念錯了口訣。第二還是因為心情激動,他沒有想起來默念口訣,你知道陰八訣不念直接行房事的後果嗎?”
“我上哪知道去?”
“我也不知道啦,但是我聽說那樣會惹惱黑風,到那個時候或許他就會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苟合的場麵,或許就是因為如此,他一怒之下暴打了那個女人也是有可能的。”
聽他這麼說我都傻了,這話怎麼聽都像是玩笑呢?
這件事和我其實沒有太大的關係,因為我和林邊本來就是萍水之交,可是掛了電話我根本無法壓抑內心對於這整件事探究的心裏,於是再度撥通了徐婷的電話,我告訴她想去餘海所在的城市見他一麵,我要親口問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婷道:“你來吧,一切費用都有我負擔。”
於是我編了個理由,就說小學同學邀請我去旅遊,踏上了前往南方的路。
見到了徐婷,這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性,她比我大七歲,也算是老大姐了,相比較她猥瑣的表哥,徐婷讓人感覺很舒服,隻是她的眼睛有點奇怪,每當認真聆聽對方說話時,她的一對眼睛都會微微鼓凸,這時她的麵容就會變得有幾分恐怖,讓人不敢直視。
在她的安排下我見到做了階下囚的餘海,他的頹喪倒不是在於坐了牢,而是他妻子正在和他打離婚官司,作為實際過錯方,他有可能會失去絕大部分的財產。
而餘海之所以出事和米叔猜測完全一樣,行房事因為過於激動他忘記默念“陰八訣”了,之後沒過幾天他回家就聽見那個女人柔媚入骨的喘息聲,起初他以為這個女人找了姘頭,走進臥室一看,她居然一個人再擺各種姿勢,看表情嗨到了極點。
餘海歎了口氣道:“我到今天都記的年初一的夜裏,我發現客廳的窗戶上忽然出現了一條金黃色的老鷹輪廓,就像是用專業燈具將光打在窗戶上那樣。
當時正是過年天氣寒冷,所以屋子裏有一個取暖用的銅皮煤球爐,我看著這條不斷變換造型的“金色老鷹”不知道出於何種心態將嘴裏的水果糖吐在銅爐的爐圈上,是紫色的葡萄味水果糖,我一邊看著金色老鷹一邊觀察水果糖在爐圈上緩慢融化成糖稀,我很清楚的記得水果糖是放在最靠外的爐圈上,所以糖燒化後順著爐邊滴落一些。
可是當我長大了以後問父母,他們都說不記得窗戶上有金色老鷹這回事,於是我又問爺爺奶奶,兩位老人直到離開人世都堅持說根本沒有這種事情,可是在整理老人遺物時我看到在雜物室裏擺放了十幾年的銅爐,保存完整的爐圈和爐邊上我燒水果糖留下的印跡也和爐圈、爐子一樣保存完整,我這才知道父母和爺爺奶奶都騙了我。”
“但我始終不信這世上有鬼怪,但現在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