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天虎大聲的吼了一聲,示意朱沈河跟上,同時自己是一馬當先,走在了最前麵,顯得極為的自信。
朱沈河看了一眼附近的眾人,眼中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對於自己的天賦,他也是極為的認可,不然也不會被眾多的門派一而再再而三的選中、帶走。
“既然各位不願先行,那小弟就先走一步了。”朱沈河輕笑一聲,神態輕鬆的擠出了人群,對於這一關,其實他都不報有什麼希望,而現在,他卻是心裏生起了一些想法。
如果在這一關淘汰掉大部分的人話 ,那這第三層未必沒有他的機會,畢竟玄器、地級功法,近乎天階的武技,他也很渴望並且希望擁有。
這股念頭一動,就猶如洪水一般,根本就停不下來。
朱沈河對著眾人躬身一禮,笑容涓涓的走上了這白玉台階,極為的淡然。
而一切都正如他所願,沒有受到任何的壓力,仿佛此地就是普普通通的台階一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奇異之處。
不過,在石階外的眾人,眼中卻不是這樣,他們清清楚楚的看到,有一層玄奧光暈落在了朱沈河的身上,隻是一瞬間就被彈開了,根本就不能近他身。
此人的天賦,與其他幾人相比,還要好上幾分,已經是可以比擬最先過去的齊辰等人。
剩下留在石階外的眾人,麵麵相覷,全都大眼瞪小眼,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對自己的天賦卻是沒有九門眾人那般理解的那麼深,他們的宗門也沒有像九門那般擁有如此眾多的器物去檢測天賦,一切純粹靠自己的運氣和實力。
“這一關,難道還真的要難倒我們眾人不成,好不容易搶了個先,竟然被這破禁製給攔住了,勞資不服,勞資就偏不信,我進不去。”
一個矮胖的男子顫顫悠悠的被抖出了禁製,不過因為提前有了準備,所受到的傷害卻是沒有太多,但已經血氣上湧,整個人的變得極為的猙獰。
望著這阻攔他前進的台階,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前麵所有的東西都可以靠暴力的手段破解,他相信在這裏也可以。
“既然它要攔住我們,那我們就撕破這層禁製,讓大家省去那些麻煩,大家可願跟我一起出手。”矮胖男子大吼一聲,試圖去調動眾人的情緒,可惜無一人響應。
矮胖男子自討了個沒趣,但心中卻極為的不滿,不爽的看了眾人一眼,全身真氣爆發,靈武四重的修為瞬間釋放,牙床緊咬,牟著勁,一拳砸在了石階上。
他要向這些,在這裏猶豫不決的人證明,他的話沒錯,這該死的禁製是可以破除的,而且也一定可以破除。
矮胖男子氣勢達到了最頂峰,深吸口氣,身子一閃,速度極快的衝了過去,滋滋的聲音傳來,他的這一擊沒有對這白皙的玉石造成任何的損傷。
就在矮胖男子含怒準備再次攻擊的時候,一道明亮的光暈從台階上閃出,極為的絢麗奪目。
矮胖男子心中大驚,連忙想要閃躲,但他的速度又那裏快的過,這禁製發出的攻擊,眨眼而至,根本就沒有給矮胖男子更多的反應空間,直接如同刀刃一般輕巧的掠過了他的頭顱。
矮胖男子的頭顱夾帶著大量的鮮血,一分為二橫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矮胖男子死時的頭顱中,依舊帶著濃濃的恐懼與膽怯,仿佛經曆了什麼極為恐怖的事情一般,讓他整個人都緊張到了極點。
四周的眾人看到矮胖男子這淒慘的死狀,下意識的咽下一口唾沫,這禁製不可破,最起碼不是他們這些靈武境界的武者可以打破的。
就單單那一閃而過的刀刃,就已經比靈武九重武者的速度都還要快了,而且,這還僅僅是靈武四重武者的試探,若是更厲害的人去試探,那豈不是更加恐怖。
有了血淋淋的前車之鑒,眾人全都打了一個寒顫,對於強破禁製這一行,根本就沒有半點的考慮,隻是又不敢走上去,躊躇之間,也是有些慌亂。
“哈哈,一群弱智,這禁製有那麼好破,別說是你們來破,就是氣武境界都不一定能破得了,這很明顯是以往的一個大的部族留下的東西,豈是你們說破就破的,若是這樣,我們還會與這些部族大戰數百年之久?”
一直在關於這裏的申天虎看見這一幕,忍不住出聲譏諷,好不容易能讓他們吃癟,是一件極其難得的事情,這些人當時在破禁的時候可沒少偷省氣力,他都是看在眼裏。
隻不過當時情況不一樣,他沒敢質問,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們這些人根本連走上去的勇氣都沒有,更何談與他們相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