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辰的遭遇沒人知道,此時眾人全都牟著勁往上麵走,每多走一步,就能夠和人拉開一定的差距。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申天虎原本一直擔憂的心,此時卻是漸漸的安定了下來,他發現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
都整整一天了,竟然沒有一人走上去,某非這些人的天賦真的不行,全都卡在了上麵?
一想到這點,申天虎不禁樂了,這種情況是他最想要看見的,隻要時間拖久了,宗門發現除了狀況,一定會派人過來的,到時候,他就獲救了。
申天虎心中想著,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嘴裏也不禁哼起了小曲,看向上方的眾人,眼中充滿了唏噓與得意。
若是沒有這些人,他或許還真的要擔心一二,但現在卻是不用了,沒有人能夠上來,同時也沒有多少人能夠走攏,一切都與想象的一樣。
申天虎心中高興,望著底下密密麻麻的眾人,神情漸漸恢複了以往的模樣,輕狂高傲。
此時,他的心思已經徹底放了下來,若是沒有大的可能,已經是不可能有人走上去了,除非有人後來居上,但那那裏有那麼容易。
他們九門的人都沒能走上去,這些後入的泥腿子能夠?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申天虎心中極為的自信,這是一股來自骨髓的自信,他們九門的人天賦不可能弱於其他人。
同時,他已經將荊守徹底忘在了腦後,一個死人是不值得太掛念太久的,而且這還是一個讓他擔心受怕的人,更是不值得,若不是前麵心緒複雜,他甚至都想直接破口大罵了。
他荊守算個什麼東西,這竟然都能夠被彈下去,這不是坑他們這些人嗎?
幸好其他人也不爭氣,竟然沒有一人能夠走通,這種天賦台階有一個很大的好處,就是當有人通關的時候,整個天空會放出七彩的光芒,極為的璀璨。
這也是眾人心中普遍的想法,遲遲沒有這樣的跡象放出,說明根本就沒有任何人進入。
此時,在最外麵的人嘴裏早已罵街了,全都在痛罵九門的人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還自詡什麼天賦最好,結果連這小小的八十一級的台階都走不完,真是丟人。
這些人罵的歡,但卻無可奈何,站在第一排的人,此時是徹底的死了心,就這樣牢牢的站在第一排,紋絲不動,不到最後關心是一定不會挪動的。
他們沒有生命危險,天賦又不足以他們通關,隻能占據一格,不然其他人通過,又不然自己有危險,何樂而不為。
台上的人此時全都心安理得的坐在台階上,麵色從容,甚至有的人直接趴在上麵呼呼大睡,睡的格外的香甜。
此刻,整個台階的情況都變得極為的詭異,第一排的人睡意惺忪的睜著眼,顯得有氣無力。
台階其他位置的人,則是憂心忡忡的望著天邊,默默祈禱著上麵不會出現什麼七彩,就這樣淡淡的白光就很好。
“媽的,這一群廢物,勞資竟然被這些人給攔在了外麵,真是氣死我了,啊啊啊啊!”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揮著手裏的兩柄大斧,朝著第一級的眾人怒吼一聲,顯得極為的氣氛。
他們第二批來的人本就數量很多,他好不容易才擠到了裏麵,結果卻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氣煞他也!
“若不是這該死的禁製,我真的想一斧接一斧,把他們一個個全部劈死!”大漢重重的出了口氣,怒不可遏。
“可不是嗎,若不是他們,就憑我們這些哥幾個的天賦,早就通關了,九門,嗬嗬,他們也就虛有其名,根本就沒什麼能耐,剛才那什麼九門的大弟子,還不是被我們幾下就解決了,連個屁都不敢放。”旁邊跟著埋怨了幾句。
大漢提著斧子,慢慢的靠近了禁製,這個禁製他已經嚐試了很多次了,根本就沒有半點闖過去的可能,而且前麵已經很多人試過強勢破禁。
沒有一人成功,而且最重的一人,直接被禁製轟成了重傷,然後就被其他人給打死了,所有的東西都被瓜分一空,他也偷偷的拿了一件。
“這該死的禁製,攔住了我們這麼多的人,裏麵那麼多的好東西啊,若是我通關那該多好啊,全都是我的,到時候我不但能夠能夠進到九門,甚至還可以走的很遠,氣武,甚至更高都不是夢。”
大漢揮著斧子,眼中充滿了不甘,看向那底下黑乎乎的台階眼中充滿了鬱悶。
“恩?”就在大漢準備走回去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件奇怪的現象,這是他來了這麼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