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停了下來,他們都是親眼目睹了此地的變化,隻需要等到最後的光芒閃現,此地就將再也阻攔不住他們。
根本就不需要多麼的勞累就可以順利走上去,為什麼還要費心費力的勉強自己呢。
“前麵一共進去了六人,現在已經閃過了五道光芒,說明這最後一人還差一點東西,不若,這裏全部都已經被光芒籠罩。”有從第一批一直堅持到現在的人,望著底下的光芒若有所思。
“我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些光芒應該是他們觸動了什麼東西,才引發的,而每一道都至少經過了數個時辰才激發,說明裏麵有一道東西,圍住了他們數個時辰,裏麵看來一樣不輕鬆啊!”
有人低語,他們的心神漸漸沉重起來,台階這一關,他們已經有些力不從心,若是裏麵還有著一些麻煩的東西,恐怕這一來二去,他們的所獲會極少。
此時,整個台階上的人都很安靜,他們有的已經在這台階上等了兩天多了,這幾個時辰他們還等得及。
他們已經發現了規律,隻要等幾個時辰,基本就會有一道光芒閃現,已經接連出現五道了。
現在,整個台階就差最後一道光芒,就能夠徹底的籠罩,他們也就將順利的衝過這一直阻礙在他們麵前的天賦階梯。
此時,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仿佛和身邊的每個人都很熟悉一般,不時說著一些比較冷但卻有趣的事情。
他們仿佛已經忘記了,他們在前麵劍拔弩張的模樣,更忘記了那些躺在台階外,屍骨已寒的人。
一切都忘記了,現在的他們親如一家人,和和氣氣,沒有產生一點的糾紛。
所有人都在等,全都很安心的在等,隻是一條不需要太多爭執,也不需要太多暴戾的等待。
他們進入裏麵以來,鮮少出現的場景,在此刻竟然詭異的出現了,無聲無息,而且也沒有任何一人發現。
在台階上的人焦急的等待著,最後的台階被光芒籠罩的時候,在遁甲之門處,張月珠依舊在皺眉苦思。
她已經在此地呆坐了一個多時辰了,沒有任何的動作,雙眼一直死死的盯著前方這八扇門,然而她依然是一無所獲。
“為什麼此地就沒有露出一點破綻呢?”
“這不應該啊,也不可能啊!”張月珠啊紅著眼,呆呆的望著一模一樣的八扇青銅門,眼中露出深深的迷茫,她真的判斷不出來。
... ...
另一邊,齊辰同樣走到了朱沈河前麵走過的一處空間,這裏的血紅高台上,還有些五件錦盒。
齊辰眼前一亮,身姿矯捷的衝了上去,望著上麵的五個顏色各異的錦盒,眼中露出貪婪之色。
“這恐怕就是選對大門的獎勵了吧,可惜隻有五人,而更可惜的是,其他人更本就選不對,生生死死,誰有真的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呢?”
“若是後麵還沒有人來,恐怕這些東西就真的浪費了,也不知道敢在我前麵的人去了哪裏,恐怕他現在正困在某地,痛苦連天吧。”
“衝在我前麵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這遁甲之術,就有的你們受,後麵還有更多的東西,此地我倒是不能多耽擱。”
齊辰摸了摸下巴,望著前麵的五個錦盒,眼中露出幾分異色:“不知道這五個錦盒裏麵是什麼,有沒有辦法打開呢?”
齊辰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這後麵的禁製越來越強,而既然這裏有五個錦盒,說明此地最多能容許五人前來,這是對前五的獎賞。
齊辰把腦海裏的壞想法拋棄,仔細的看了看台上的五個錦盒,最後選擇了中間的紫色錦盒。
拿起這個紫色錦盒後,齊辰沒有對剩下的東西產生任何的想法,用手指輕輕的撥開錦盒的蓋子,露出了裏麵裝有之物。
隻一眼,齊辰的呼吸就變得極為急促,仿佛裏麵裝的是一件極為驚世駭俗的東西一般。
“我前麵說的什麼近乎天階的武技,地級的功法,玄器原本隻是說著玩的,沒想到此地竟然真的有,這竟然是一門地級上品的武技,這一趟沒有白費。”
他們天機門也有地級武技,但品級卻隻是下品,和這個地級上品的武技根本就不能比,兩者有千差萬別,不可相提並論。
齊辰謹慎的望了望四周,最後眼中露出一道貪婪,既然這倒錦盒裏麵都是低階上品的武技,那其他錦盒裏麵... ...
齊辰咽下一口唾沫,若是其他四個錦盒裏麵也是這樣的好東西,那這幾個錦盒全都價值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