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
黃權在原地大吼大叫,神色無比的壓抑。
他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一切都極為穩當,最後竟然還是讓紀淩塵逃走了,尤其是紀淩塵逃走時的姿勢,更是讓他感到害怕。
他不是走出去的,而是靠飛。
靠著氣武境界最大的依仗,飛!!!
他的腦子一陣難受,明明紀淩塵前麵已經沒有任何的抵抗力,為何現在卻是如此的神勇,仿佛是換了一個人。
“換了一個人... ...”想到這點,黃權眼中露出一絲明悟,隨即神色就變得更加懊惱。
他的腦海中飛快的浮現了紀淩塵前麵的經曆,最後確定了這一點,紀淩塵的身後有著一股勢力,或者是有強者在指導。
想到這點,黃權的臉徹底陰沉了下來。
“紀淩塵,我早就該想到的,我不甘心啊!”黃權咬牙低吼,神色無比的憤怒。
到嘴的鴨子飛了,這個憋屈讓他難以忘懷。
尤其是紀淩塵逃出去之後,他們這些勢力在尚天門眼中的價值將會大打折扣,這與他們這一行的根本目的,背道而馳。
“黃權,我們該怎麼跟尚天門上宗交代?”有一個矮胖的中年人,神色茫然的看了看前方,有回過頭,看向了黃權,心底不安的問道。
前麵他們可是跟尚天門打了包票,一定要將紀淩塵擊殺。
現在,紀淩塵人逃了,他們一無所獲,而且這次的損失,可謂是慘重。
“問我?我怎麼知道!自己準備迎接上宗的責罵吧。”黃權怒不可遏,對著四周眾人大吼一聲,身子卻是飄然而起,朝著暗黑森林飛了過去。
看到黃權的動作,眾人卻是眼中精光一閃,也急忙跟了上去。
他們想的沒有黃權多,在他們看來,紀淩塵剛才那番舉動,一定是回光返照,而且是賠上了大量的丹藥和潛力才做到的。
對於這樣的丹藥,一定持久性不強,而且紀淩塵的身體一定也支撐不住。
可能,或許紀淩塵就在前麵不遠。
想到這點,他們不安的心神漸漸放鬆了下來,臉上多了一分別樣的色彩,快速的朝著暗黑森林飛去。
眾人並沒有深入暗黑森林太多,畢竟進入太多,他們也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迷失在裏麵。
在附近搜索了一遍後,眾人的臉色卻是徹底陰沉了下來,他們沒有發現一點紀淩塵的下落,就連血絲都沒有發現一點。
就在眾人陰沉著臉,最後離去的時候,一旁卻是傳來了一道呼叫聲。
眾人走了過去,此地有著一灘血跡,而更裏麵卻是一片漆黑,本來夜色就暗,這裏麵卻猶如吞掉了月光一般。
看到地上的一灘血跡,黃權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望著前麵漆黑矮小的灌木叢,他狠狠的發出一道攻擊,然後憤聲離開了。
紀淩塵已經離開了。
就在他們來這裏不久離開的,這裏的血還是溫的,紀淩塵沒有留下任何的機會,直接迅速的逃生了。
現在他們唯有期待紀淩塵身受重傷,最好還是死在這裏麵。
不過尚天門這邊,他們卻是要想想怎麼應付了。
“這可怎麼辦啊,這一趟我們可是虧慘了,來的時候,還到處拍著胸口打著包票,一定腰間紀淩塵擊殺,現在... ...唉!”
“誰說不是呢?我的家族這次才是慘,本來氣武境界的武者就不算很多,這次還損失了大半,實力大減,恐怕在尚天門眼裏地位更加低了吧。”
“我們這些家族那個不是,前麵還在嘲笑那邊追殺周羽的人,現在沒想到我們比他們還慘,他們恐怕現在正巴不得看我們的笑話了。”
剩下的幾人站在原地,連連搖頭,神色十分的蕭瑟。
這一行,他們丟人又丟麵,回去後將會受到的待遇,他們已經可以想到了。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家族經過這一次的遭遇,無疑會實力大減,現在尚天門勢大,其他原本牆頭草家族可都在往尚天門身上靠。
他們現在實力大減,可不是給了這些家族機會。
此消彼長,他們的家族甚至會更加弱小。
“唉... ...走吧走吧,現在已經這樣了,我隻希望紀淩塵真的會死在這裏麵,不然,我們這些家族恐怕離覆滅不遠了。”一人歎道,身子顫顫巍巍的離開了。
聽到此人的話語,剩下的眾人身子一顫,深深的看了看漆黑的暗黑森林,咽下一口唾沫。
“這應該不會吧,這裏麵可是很危險的,紀淩塵現在身受重傷,應該活不下去了。”
“走吧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