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挑戰我們的耐心,我們的時間很有限,等會還要去找住宿,你在耽誤我們的時間,武者要言而有信,雍州的武者更要如此。”陳尋掃了兩人一眼,淡淡的開口。
陳尋的話語一出,不再是一部分武者看向了兩人,而是在場的全部人。
紀淩塵不是雍州的武者,他們已經知曉了。
此刻,若是這兩人不守信,那丟的就不禁是他們兩人的臉了,而是整個雍州武者的臉。
這一點,他們是不願意見到的。
輸給了紀淩塵,他們還可以承認是自己技不如人。
但在誠信上缺失,這不可原諒。
這是對於雍州武者的抹黑,若是被紀淩塵傳出去,他們雍州的武者臉麵何存?
沒有任何人在意兩人的態度,他們隻需要兩人去履行自己說的話,自己定下的賭約,而且還是自己叫囂著要被人參與。
既然自己作死,那就要做好被人打臉的準備。
韓混和韓鐵也是察覺到了四周眾人的變化,臉色變了變,正想開口用雍州武者的大義壓一壓紀淩塵,可惜在看到四周那淩厲的眼神時,卻是硬生生將這些話語給憋了回去。
“我勸你們不要自誤,自己的名聲被毀是小,若是連帶讓我雍州的名聲也被毀,那就不是今天學狗叫那麼嚴重了。”
“你既然是雍州的武者,就要敢作敢為,我雍州眾多武道強者付出的努力,不是你們這些人來摧毀的。”
“快點,磨磨蹭蹭的幹什麼,不就是學狗叫嗎?你要是再不學,信不信我直接將你扔到狗圈裏?”
“... ...”
韓混和韓鐵兩人這磨磨蹭蹭的姿態,徹底激怒了其他的人,再也壓製不住今天的怒火,當即怒吼道。
韓混和韓鐵直接被這數百人的指責給說暈了。
紀淩塵也不開口,就這樣站在一旁,靜等著兩人開口。
對於這個賭約他不在乎,但有些事卻是要做的,他前麵得罪了很多的雍州武者,若是不強勢一點,或許很多人都會覺得他很好欺負。
這是在立威!
而陳尋和章方或許也是意識到了這點,因而前麵也猶豫了一些,畢竟他們也是雍州武者,紀淩塵這麼一開口,也是直接將他們給帶了進去。
不過,後麵他們還是站了出來。
有了章方兩人帶頭,其他的武者也是直接符合了起來,大勢所趨。
若是沒有章方兩人挑頭,他想要壓服這些傲氣的雍州武者,並不容易,但現在,卻簡單了很多。
被眾人一致數落,韓鐵終於是忍受不住,開口了。
“汪汪汪汪... ...”
韓混看著韓鐵這幅模樣,心中感到悲哀,最後咬了咬牙,低著頭學了幾聲狗叫。
“汪汪汪汪... ...”
一片狗叫聲傳遍了整個大廳,而當韓混和韓鐵兩人抬起頭的時候,紀淩塵已經沒有在這裏了。
“啊啊啊啊,紀淩塵,我韓混和你勢不兩立,此仇不報,我韓混誓不為人!”
韓混跪在地上大聲的吼叫,他的嘴角已經溢出了鮮血。
剛才那一番吼叫,已經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在吼叫完之後,他無力的癱在了地上。
他知道,他完了。
他的一切美好願景都沒有了,什麼進入雍州學院,成為萬人焦點,得到導師青睞,扶搖直上。
這一切都沒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紀淩塵,若不是他,自己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韓混滿眼通紅,雙手不斷砸著地麵,可惜這是天罡石,極為堅硬,即便他的雙手都砸出了鮮血,卻是沒有砸出半點石渣。
韓鐵沒有抬頭,隻是低著頭瞟了韓鐵一眼,不敢吭聲。
兩人就這樣跪在地上,沒有任何的交流。
等到四周所有的武者都離開之後,韓混才從地上起來,他沒有向著宿舍走去,而是徑直向著雍州學院外走了出去。
“混哥,你去哪?不去找住宿了嗎?”韓鐵開口道。
“找住宿,我找你媽那個巴子,沒看到嗎?這裏不歡迎我們,既然不想讓勞資呆下去,那勞資走又如何,總有一天,勞資要向他們證明,他們今天的舉動是錯的。”
“外州人注定隻是一個外州人,紀淩塵我一定要弄死,今天的事,過不去!”
“這雍州學院勞資不待了,不就是一個修行之地,有著更多的資源嗎?勞資豁出去了,隻要勞資沒死,我就一定要弄死紀淩塵!”
“我韓混一定會回來的,那時候,我要整個雍州學院都跪在我的腳下,我要這些導師全都向我磕頭,學狗叫,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