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淩塵,你給我出來,你不是那麼猖狂嗎?給我出來!”
“明知道我看上了天河刀,你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將那個拿走,你是真的膽大妄為,我們這些學長今天就給你看看,我們... ...為何被稱為學長!”
“紀淩塵敢做就要敢當,有種你就給我出來,你不是這一屆大比的第一嗎?有種你就跟我單挑,我的修為不高,隻有氣武中期,誰勝,誰獲得天河刀武技。”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一陣喧嘩聲就從紀淩塵的屋子前傳了出來。
原本埋頭修煉的武者,聽到這聲音,當即有了興趣,紛紛出門。
短短十幾息,紀淩塵的屋子前,已經站滿了武者。
這裏不禁有新生還有很多的老生。
新生對於這事倒是一無所知,在這些老生主動的解釋下,新生這類終於是知道了為何會引出這樣的事情了。
這個在紀淩塵外麵大吼大叫的武者叫文勝。
今天是進入到學院的第二年。
他也修行刀道,從大一的時候他就看上了這門武技,不過一直沒有獲得足夠的積分。
在雍州學院內,不是以靈玉作為兌換物品,而是以積分。
在學院內,積分極為實用,而且兌換起來,不但方便,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很劃算。
而每一個武者,剛入都是沒有積分的,必須要完成任務才能獲得積分。
這也是為何文勝明明看上了這門武技,卻沒有置換下來,他必須要努力去完成任務,才能獲得足夠的積分。
第一年,他基本都在外麵執行任務,就是為了換來這一門武技。
但就在他好不容易獲得這麼多的積分時,今早興衝衝的前去置換功法,卻是得到了功法昨天被人換走了。
在這個雍州學院誰不知道他文勝看上了這門武技,那個人早不換晚不換,偏偏在他籌齊積分的時候兌換。
這就如同火藥桶,被這一旦不滿點燃。
文勝再也忍受不住,又聽到四周很多武者在說這一屆新生的猖狂。
他也是沒有多想,直接持刀衝到了紀淩塵的屋前。
因而,有了眼前這一幕。
這時候,沒有任何人為紀淩塵說話,這不僅僅是新生和老生的矛盾,還有紀淩塵和他們雍州本地的矛盾。
紀淩塵這幾天風頭太盛了,需要壓一壓。
他們要讓紀淩塵知道,作為新入的學員要學會尊重學長,同時也要讓紀淩塵知道這裏是雍州,不是他在的小地方,可以任由他胡作非為。
“紀淩塵快點出來,我早就看你順眼了,原來一切都是故意的,故意激怒我們,然後又故意激怒大二的學長,就是為了挑釁吧,然後一步步攀升,名傳雍州。”
“可惜,你想錯了,這一次你得罪的是文勝學長,他的實力可不是你這種吊兒郎當的靈武境,他是正兒八經,靠自己修煉出來的氣武境。”
“紀淩塵有一點擔當的就趕緊出來,不要把我們這一屆新生的臉全都丟了。”
“... ...”
隨著時間的流逝,外麵的武者的叫囂聲越來越劇烈,甚至隱隱還向著外麵傳了出去,雍州學院外都聽得到。
人群中,少有的幾聲支持紀淩塵的話,也很快被淹沒了。
章方和陳尋擠在人群裏麵,一臉無奈。
這些人是鐵了心,要給紀淩塵一個教訓,根本就不想聽什麼解釋。
武者之間唯有拳頭大才是真理。
他們兩人想要往紀淩塵的屋子靠,去告訴紀淩塵,他不用接下這一次的挑釁,學院是不會允許的,一個在學院裏呆了整整一年的人,挑戰一個新入學的武者,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可惜,四周的武者直接將他們兩人卡主了,根本不讓他們移動一步。
顯然,這幾天,他們也是發現了,紀淩塵和他們兩人的關係極好,因而根本就不給他們聚在一起的機會。
“紀淩塵,你不要出來,你不用接的,這是不符合學院規定的... ...”
“這些王八羔子,全都忒壞了,一門心思在搞陰謀,真的惡心... ...”
章方和陳尋兩人的聲音在人群裏不斷的傳出,但又飛快的被淹沒,除了一些惡言惡語,再也沒有任何聲音傳到紀淩塵耳中。
紀淩塵打坐醒來,聽著外麵的聲音,嘴角噙起一絲冷笑。
對方是什麼心思,他一清二楚。
無非就是想要教訓他一番,畢竟他是一個外地人,而且還是一個性格張狂的外地人。
而且,不論他拿了沒拿天河刀,最後這一戰都是無可避免的,他們想要出手,總歸會找到借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