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自己的辦公室,紀淩塵長舒了一口氣,對著匆匆趕來的陳尋問道:“怎樣,記錄下來了嗎?”
“記下了,在外麵一共有十家勢力在大肆拉人,分別是天諭城,天樞城,金池城,雲夢城,飛鶴城,術昊城,木炆城,華林城,泯河城,其他城池雖然也有參與,但是下的本錢沒有他們多。”陳尋寒聲道,臉色有些難看。
這些人的做法,無疑是在挖他們雍州學院的腳後跟。
“怎麼你們和章方所在的城池沒有來?”紀淩塵頗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章家和陳家所在的城池都是大城池,這一次竟然沒有來。
“來了,不過因為被其他勢力排擠,後麵灰溜溜的走了。”陳尋尷尬的笑了笑。
至於被什麼理由,他沒有明說,但紀淩塵已經猜到了。
在外麵,雍州學院都是以發生了內亂產生的,而其中的內亂主因就是章豔和陳華,來到這裏的都是對雍州學院有著好感的人。
在得知了這些消息後,都是對章家和陳家極為不滿,因而即便這兩家開出多少好處,得到的響應寥寥。
最後,遭受越來越多的勢力排擠,自己也是待不下去了,自己就走了。
紀淩塵將這十個城池畫了出來,掛在了自己的桌子一腳。
“紀指導,你想對這十個城池做些什麼?”看到紀淩塵這幕動作,陳尋有些納悶,開口問道。
“沒什麼,隻是很喜歡他們的勇氣,給了我一個找場子的機會,希望他們能夠好好的培養這些人,到時候... ...”
紀淩塵的聲音越來越小,後麵直接沒聲了。
陳尋正聽著,卻是沒有了,當即一愣,再回頭,卻是發現紀淩塵已經不再屋子裏了。
陳尋搖了搖頭,歎道:“這些城池恐怕被紀指導惦記上了,不過他應該不會自己去找茬,就是不知道他會以什麼方式。”
“算了,這些都與我無關,我還是做好我自己的事情就好,煉心室終於可以正常運轉了,即便沒有威壓效果也不會太差。”
想到這裏,陳尋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一次來參加的人很多,每個人都要進入到學院進行一番煉心。
若是還是以田靜來發動威壓,即便田靜都會累的夠嗆,畢竟這十一二萬人,沒幾個人能夠吃得消。
如今研製出了一種代替品,田靜也是不用這樣了,而他也不用一直站在那裏,戰戰兢兢了,生怕田靜一個不開心,就將自己給弄死了。
對於玄武境界,他還是不敢放肆。
陳尋搖了搖頭,走出了這裏,向著自己管轄的煉心室走去,這裏已經變成了十件屋子,每一個都可以讓十人同時測試。
一次性可以測試一百次,但這次來的人真的太多了,即便是這樣,他們想要測試完都要一千多次,這對於靈玉也是一個巨大的消耗。
好在雍州學院兩百來年,還是有不少的家當,還是能夠支撐的起,消耗。
不然就真的搞笑了!
陳尋對著四周揮了揮手,開始又一次的測試,現在他們都是講究精益求精,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畢竟任何一次差錯,對於雍州學院來說都是一次影響。
如今其他任何人都是這樣要求自己,他自然不能落於下方。
... ...
此時,外麵。
已經報好名的周元和錢福望著黑壓壓的一片,不禁咽下了一口唾沫。
“這... ...來的人也太多了,估計有好幾千吧。”錢福有些發呆,這裏的人數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多的有些嚇人。
他們足足走了數分鍾,都沒有走一個來回。
而且,附近所有的地方,都被占據了,他們想要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至少要走一刻鍾,才能找到一個停腳的地方。
“我看不止,數千人那裏有這麼大的範圍,不過這才是雍州學院應該有的模樣,人山人海,武者自當如此,雖千萬人從,我亦前之!”周元豪氣萬丈,引得附近的眾人紛紛側目。
但在看到隻是一個元武六重的武者後,全都沒有再關心,修為太低了。
周元絲毫沒有在意這些人的目光,跟著錢福一路向著外麵走著,走了一路,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低聲問道:“錢福你的那令牌還在不?”
“在啊!”錢福點點頭,從懷裏取出一枚玉質的令牌,上麵寫著‘癸,一千一百二十號’。
“快收起來,這個可能就是我們的對戰號,等會我們就要靠這個上台,一旦這個丟了恐怕就上不了台,而且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了我們的令牌號,沒準他們會暗中對我們下手。”周元連忙將錢福的手壓下來,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