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救我... ...”
“救我!我不想死!!救我!!!”
“我還有很多事沒做,你們為什麼要殺我,我不能死!!!”
方袁在地上痛苦的掙紮著,但是沒有任何用處,在他吼出‘雍州學院的人都該死’的時候,這個結局已經注定了。
這裏是雍州學院,雍州學院拿出了證據,雖然有些模棱兩可,但他卻是承認了,同時,他也主動說出了要覆滅雍州學院。
雍州學院是雍州最大的勢力,若是連雍州學院都覆滅了,整個雍州還有誰能夠抵抗的住其他勢力呢?
這是大家第一時間的想法,而且無可厚非。
在這個被雍州學院輿論控製的情況下,無數的雍州學院的狂熱者,自然會做出在他心中最理想的舉動。
那就是將在場的這人直接擊殺掉,不留活口。
“啊... ...”
隨著一聲慘叫,方袁徹底身首異處,死的不能再死了,他的身體已經被轟成了碎渣,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
一灘爛肉癱在地上,沒有任何人去關心,也沒有任何人去收拾,就任由他癱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紀淩塵心中長歎一聲,“我沒想殺你,是你自己將自己逼上了絕路。”
若是他當時咬緊牙關什麼都不說,就一口咬定雍州學院做錯了事,斷章取義,因為音圭的內容有問題,眾人雖然懷疑,但也不會對他做什麼。
可惜,他千不該萬不該,被激怒了頭腦,直接當眾大吼出來心中對於雍州學院的怨念,本就處於弱勢的他,那裏經得住眾人的攻擊。
基本沒有掙紮幾個呼吸就徹底死於非命了。
看著地上的屍體,紀淩塵搖了搖頭,心中還有遺憾,若是方袁的實力再強一點就好了,等他走到天樞城所在的位置,那時侯就真的精彩了。
可惜,他的實力太弱了,根本就撐不到。
紀淩塵深深的看了一眼天樞城眾人所在的位置,走回了內城。
這種事情出來一起就足夠了,若是再出現,恐怕就糊弄不住這些人了,沒有人真的是傻子。
是傻子,他們也不可能修煉到這個修為。
陳尋也知道這種事,點到即止。
陳尋走出來,對著四周說道:“大家來雍州學院的心情我理解,我雍州學院廣開大門,就是為了迎接你們的到來。”
“我們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人對雍州學院熱愛的人,也絕對不會容忍任何一個想要破壞雍州完整的人。”
“有了這人的教訓,想必接下來應該沒有叛徒會做出這種事情了,大家可以繼續了,時間有限。”
說完,陳尋臉色平靜的走了回去。
在走進雍州城後,他的身子微微一顫,心有不甘,其實這一切還沒有做完。
若是他當時再說,這個人身後的勢力,甚至可以將天樞城給帶出來,不過,紀淩塵在走的時候警告了他一番。
叫他不要自作聰明,雖然心頭不甘,但還是沒有讓這件事繼續擴大。
城外,進入煉心室的長隊沒有停步。
這個小插曲也並沒有影響眾人的心情,甚至讓眾人還顯得團結了一些。
在天樞城所在的方向,方平陰沉著臉,接連砸了數個杯子,心中的怨恨怎麼都遮掩不住。
他派出去的人,就這樣死了?
而且死的不明不白,還被安了一頭通敵的嫌疑,雖然方袁被打死了,但其他人卻是可以順藤摸瓜摸到自己頭上。
雖然他們天樞城不怕這些麻煩,但邊境那些城市,可是極為厭惡這些勢力,而他們天樞城不少生意也在那邊。
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恐怕他們的一些生意就難做了。
想到這莫名其妙的事情,方平恨不得直接將眼前這雍州城給砸了,平白給他們安了一頂大帽子。
而且,方袁那個蠢貨,竟然還真的就承認了,如果他一直不開口,堅決否認,那裏會有這樣的事情?!
想著以後要麵對的事情,方平的心就無比的急躁。
“方平老哥,他是不是真的是乾州那邊的人?”圓臉胖子走了過來,一臉陰沉的望著方平。
雖然他們對雍州學院很不滿,但還是有一定的底線的,他們是雍州人,矛盾也僅僅局限在雍州。
若是真的有人將雍州的消息傳到其他州,因而引起戰火,那就不要怪他們翻臉無情了。
幾年前,他們木炆城就曾經被外州勢力長驅直入,殺到了城門,若不是老祖及時出關,他們城池都有可能失守。
當年他們一直覺得那是有蹊蹺,此刻經過雍州學院這麼一提醒,他們也是徹底警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