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雍州學院招生的日子,你們也知道我雍州學院的曆史,是由龍皇建立的。”紀淩塵站在臨時搭建的高台上,對著下方大聲的說道。
聽到龍皇,原本有些精神不集中的武者,也全都精神一震,不敢有任何放肆,皇武境的武者是雍州的精神支柱,也一直是雍州武者最為推崇的人物。
而龍皇是這裏麵最為特殊的一個,也是分量最重的一人。
是他組建了雍州學院,也是他一個人身負乾州,擊殺了乾州最大的勢力一名新興武皇,若不是龍皇出手,雍州早已經落入到了其實大州的手下。
而他們也將成為階下囚!
是他將雍州從一個快要瀕臨破滅的關頭,給拉了回來,而且越加強盛,在龍皇還在的時候,雍州是附近五六個州的武道中心。
所有人的注意力和關注度都是雍州,他們那段時間可謂是呼風喚雨,一呼百應。
他們現在之所以有這麼強烈的自信,就是因為龍皇帶給他們的。
而雍州學院就是龍皇創建的勢力。
見到下方眾人敬仰的眼神,紀淩塵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專門提出龍皇,也正是因為這個。
“龍皇威武,但龍皇已逝,如今雍州的輝煌是在我們手裏書寫,我們雍州學院作為雍州最大的勢力,理所當然要成為主宰,而且也一定會成為主宰。”
“而你們將看到雍州學院徹底走上巔峰,甚至超過龍皇所在的時代,因為你們,具有無限的可能!”紀淩塵真臂高呼,神色無比的激動亢奮。
仿佛他已經看到了那一幕,雍州再次成為附近的中心,一呼萬應,而眼前的這些人就是複興的希望。
台下的眾人亦是身軀挺拔,昂首挺胸,仿佛在證明著自己能夠,也一定可以。
“但,你們不能!因為你們太弱了。”接著,紀淩塵一句話,卻是引起了眾怒,才給了他們憧憬的希望,又馬上將這個破碎。
“我們可以,既然前人可以,我們作為後輩也一定可以。”
“沒錯,我們後輩不會輸與給前人。”
“前人的光輝我們會銘記,但是後麵的篇章是由我們書寫,我們也可以達到那個地步,甚至超越。”
“... ...”
台下的眾人無比的激動,捏拳揮掌,顯得無比的氣憤,他們不斷的開口,反駁著,他們要證明自己斌並不差。
前人能夠做到的,今人也一定能夠做到!!!
“我知道你們的心情,而且我也很能理解,但... ...我不相信你們,因為你們沒有給我看到當年的氣勢如虹,當年的萬眾一心,你們不配。”
紀淩塵繼續開口,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柄尖刀,狠狠的刺到了台下眾人的心坎裏,刺的血流不止,刺的滿目蒼夷。
“我知道你們可能不服,甚至極為不屑。”
“前人也是人,為什麼他們能夠做到,而我們就做不到,憑什麼一樣是在雍州,我們這些人就永遠都活在他們的陰影下?”
“為什麼!憑什麼!!!”
“對啊,憑什麼。”有人大吼。
他們極為不甘,沒有人會承認自己弱於對方,即便那些人可能是自己的先祖、前輩。
武者本就一往無前!
“嗬嗬,憑什麼?”紀淩塵冷笑一聲,看著底下的眾人,搖了搖頭,“就憑他們曾經為了這片土地拋頭顱,灑熱血,就憑他們曾經仗義執劍血灑九州。”
“他們是這土地真正的英雄,而你們不是,甚至連聽說他們故事的人都不配,因為你們就是一群懦夫,一群隻敢窩在後麵窩裏鬥的廢物。”
“他們的天資或許不如你們,但是他們永遠都敢在最危險的地方戰鬥,而你們不會,你們不會離開你們的舒適區,因為你們怕死!!!”
紀淩塵擲地有聲,直接將眾人心中最為簡單單純的想法揭開了。
沒有人不怕死,但有的卻是過於怕了。
“我雍州學院招收的是敢於人先,敢於勇往直前,敢於奮不顧身的武者,而不是隻知道靠著家族,靠著一點微薄的俸祿來維持,來提升修為的廢物。”
“我雍州學院不招收廢物。”
“若是你們是抱著賺大頭的想法來的,那不好意思了,雍州學院不歡迎你,即便你進入到了雍州學院,也一定會被踢出去的,因為你不適合雍州學院。”
“沒有銳意進取的武者,不配進入到雍州學院,你們隻適合呆在你娘的胸口上繼續喝奶,繼續跟那些阿貓阿狗繼續混日子。”
“雍州學院的人,不要這種,我們要的是真正的武者,而你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