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馬蓓蓓一聲尖叫,小臉整個全紅了。
她想扭過頭去,但眼前的那根古老神秘的偉大圖騰,就跟有魔法似得,牢牢的抓住了她的眼球,讓她根本就挪不開視線。
“看夠了嗎?”趙成材問道,其實他此刻臉頰也是滾燙滾燙的,但一個大老爺們兒總不能被一個小姑娘家家給調戲了吧,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得多丟人啊。
所以,即便是很不好意思,但趙成材依舊頑強的挺了挺身子,讓那根原本就猙獰的玉竹變得更加挺拔高聳。
“呃……什麼?”馬蓓蓓下意識的問了句,壓根兒就沒注意趙成材剛才說了些什麼,因為此刻她滿腦子都是眼前的那個古老而又神秘的偉大圖騰。
在圖騰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她的心跳加速了,血液沸騰了,連帶著那座幹涸了許久的火山口,也漸漸變得濕潤起來。
“我問你,大不大?好看不好看?”趙成材重複道。
如果馬蓓蓓繼續跟他裝糊塗,他就真不知道該怎麼接招了,總不能躺在這兒讓她一直看下去吧?
“大……啊不是,滾!”馬蓓蓓緩過神後,惡狠狠的瞪了趙成材一眼,然後快速拉過被子,蓋在了趙成材的身上,“臭流氓,不理你了!”
馬蓓蓓說完,紅著臉跑開了,留下趙成材一臉無辜的躺在那裏。
當初明明是這個女人自己要看的,結果看了之後,反倒罵自己是流氓,這……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馬蓓蓓跑出去沒一會兒,又折了回來,懷裏抱著昨夜給趙成材洗好的衣服。
隔著老遠把衣服扔給趙成材後,馬蓓蓓紅著臉命令他趕緊穿上,臨走前還不忘威脅趙成材,剛才那件事兒禁止對其他人提及。
“拜托,我腦子又沒病,沒事兒跟別人提那事兒幹嘛?吃飽的撐的嗎?”趙成材在心裏忿忿的罵了句。
他剛剛穿好衣服,董胖子就探頭探腦的出現了,見到趙成材後,一臉羨慕的湊了過來。
“你小子可以啊,無縫換擋,舊的剛去,新的就來了。”
“滾,什麼舊的新的,蓓蓓是我的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我倆的關係很純潔的。”趙成材一本正經道。
“都特麼睡人家閨床上了,你倆的關係要是純潔,這世上還有不純潔的關係嗎?”董胖子一臉壞笑。
為了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探討,趙成材果斷轉移了董浩的注意力。
“我昨晚斷片了,你給我說說咱倆怎麼就從酒吧跑到出租屋裏來了?”趙成材問道。
“唉,別提了,你喝醉之後非要給郝佳佳打電話,當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佳佳接電話了嗎?”趙成材脫口而出的問道。
“接了啊,”董浩回道,“你跟她在電話裏聊了好一會兒,但不知什麼原因突然掛斷了。然後你又打,又掛斷,就這樣循環了好多次。最後好不容易你的酒勁兒上來,不打了,結果不一會兒,郝佳佳的電話又回了過來。我真特麼服氣了,你倆沒事兒折騰手機幹嘛,它招你惹你了……”
董浩指手畫腳的描述著,跟說相聲似得,就差手裏那個快板直接唱起來了。
“說正事兒,別貧嘴。”趙成材說道。
“我一直在說正事兒啊。”董浩還有些委屈,“郝佳佳回過來的那個電話是我接的,因為當時你已經徹底失去意識了,睡的跟死豬似得。”
“我接通之後,她讓我把酒吧地址告訴她,我以為她要過來接咱們,結果等了好一會兒,郝佳佳沒來,剛才那個給我送小米粥的女生打輛車過來了,我倆一左一右扶著你,把你塞進了出租車……”
“等等……等下!”趙成材揉著腫脹的太陽穴,努力消化剛才的信息。
這個董浩,小學語文一定是蒼老師教的,一點兒敘事邏輯都沒有,聽的趙成材雲裏霧裏的。
“你的意思是,你把酒吧地址給了郝佳佳,但過來接我們走的卻是馬蓓蓓,是這樣嗎?”趙成材重複道。
“是這樣。”董浩堅定的點點頭,“看到馬蓓蓓從車上下來,我當時整個人都特麼懵了……沒想到你小子把後宮打理的如此和諧,姑娘們不僅不吃醋,還互相扶持,助人為樂,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