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馬蓓蓓,坐在回湯大的公交車上,趙成材終於長籲一口氣。
剛才那通電話是助班姚夢打過來的,找他確實有事兒,但並不是很著急,無非就是想跟他聊聊學生會競選的事情。
掛了電話後,趙成材以此為借口,迅速逃離了馬蓓蓓。
因為,以他現在的狀態,他還沒有做好重新開始一場戀愛的心理準備。
望著車窗外快速掠過的街景,趙成材陷入了沉思。
捫心自問,馬蓓蓓確實是最理想的女友人選,她不僅漂亮、大方、身材好,而且獨立、果敢、不粘人。
跟她在一起,既有哥們之間的酣暢,又有戀人之間的甜蜜,尤其是那種隔著一層窗戶紙的曖昧,那種隔靴搔癢的悸動,更是讓趙成材食髓知味、樂享其中。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正直青春年少又好久沒有嚐過肉香的正常男人,要說不想跟馬蓓蓓這種絕世尤物酣暢淋漓的瘋狂做一場,那絕對是騙人的鬼話。
但趙成材也隻是想想而已,並不願意付諸行動。
因為他擔心做一場隻是一時爽了,兩個人的關係也就隨之改變了。
朋友不會苛求太多,但戀人不一樣。
朋友可以做一輩子,但戀人卻很容易分道揚鑣。
趙成材很珍惜與馬蓓蓓之間這段超乎友誼的關係,也正是因為這種珍惜,才讓他舉棋不定,猶豫不決,遲遲不願意邁出關鍵性的那一步。
轉眼間到了學校,趙成材快到寢室樓下時,給姚夢打了個電話,讓她收拾收拾準備下樓。
掛了電話,姚夢的室友忍不住調侃道,“又要去跟你小男朋友約會?”
“去你的,什麼小男朋友,他是我帶的新生。”姚夢回了室友一句。feisuzw.
“哎喲,大一新生啊,你這頭老牛吃的草可夠嫩的。怎麼樣?小夥子的衝勁兒是不是特別猛?有沒有把你折騰的兩腿發軟,下不了床?”室友的性格顯然極為潑辣,當著姚夢的麵,肆無忌憚的調戲著她。
“你這個騷狐狸!男朋友才剛出去實習兩周,你就饑渴成這樣……”姚夢說著就伸手往室友的大雪山上使勁兒捏了把,捏的室友模仿著床笫之事,大聲的叫了起來。
“哎呀呀,行了行了!一會兒把寢管阿姨找過來,看你怎麼解釋!”姚夢趕緊捂住室友的嘴。
“哼,我才不怕她呢,那天我回來晚,聽到她在值班室跟後勤主任搞上了,聲音那叫一個大啊,也不知道避諱避諱。”
室友一邊說,一邊悄悄伸出玉手,隔著褲子在姚夢下麵的火山口上突然摸了把。
驚得姚夢渾身一哆嗦,下意識的跳開了,與此同時,一股子熱流開始在體內四散開來。
“不理你了,整天沒個正行。”姚夢知道在室友麵前討不到便宜,幹脆溜之大吉。
臨出門,身後還傳來室友潑辣的聲音,“幫我留意留意,你手下那株嫩草的本錢到底大不大……”
走出女寢大門,看到趙成材後,姚夢竟然鬼使神差的瞄了眼他的下麵,發現鼓鼓囊囊一大坨東西,跟葡萄似得,趕緊又心虛的移開了目光。
“抱歉,我有點兒事,來晚了。”姚夢說道,努力平息有些紊亂的呼吸節奏。
“哎喲我去,幾天不見知道道歉了?等我看看,這天上的太陽是不是在東邊落山的?”趙成材賤兮兮道。
不知道為什麼,作為一個心理年齡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他在其他女生麵前總是表現的很成熟、很沉穩,但唯獨在這個姚夢麵前,總是忍不住想嘴賤兩句,好好調戲她一番。
“皮又癢了是不是?”姚夢突然伸出玉手,在趙成材的耳朵上用力擰了下。
“疼!助班!你就是這麼欺負新生的嗎?”趙成材捂著耳朵抗議。
“再敢嘴賤,把你舌頭割下來。”姚夢威脅道,然後拽著趙成材往之前經常去的那家餃子館走。
在餃子館坐下,依舊是一葷一素兩盤餃子。
姚夢一邊吃著餃子,一邊跟趙成材吐槽。待餃子吃的差不多了,趙成材也大致知道了是什麼情況。
原本計劃10月下旬舉行的學生會換屆大會,因為團委老師的突然生病而推遲到了11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