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來,陸知芸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早已過了害怕鬼神的年齡,同時又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者,相信科學而不相信迷信。
但其實陸知芸對這些鬼神之說很是害怕,一遇到稍微離奇的事情,就會不自主的聯係到那些髒東西身上。
“可能是某個人敲錯了吧?敲門聲不是就響了幾聲嗎?”趙成材無所謂道。
“對啊,就是因為敲了幾聲之後沒音了,才更加可疑啊。”陸知芸說完,大步走到門前,把眼睛貼在貓眼上小心翼翼的往外偷瞄。
短短十幾秒後,她的眼睛從貓眼上移開了,臉上的表情則更加難看,甚至整個身體都有些微微發抖。
“怎麼了?外麵是誰?”趙成材問完,等不及陸知芸開口就大步走了過去,也把眼睛貼在了貓眼上。
隻見空蕩蕩的走廊裏一個人影都沒有,隻有昏黃的樓道燈忽明忽暗的閃爍著,再加上那些剝落的牆皮,很容易讓人聯想起恐怖電影裏特有的畫麵。
如此“應景”的一幕,即便是趙成材這種大男生都不免嚇一跳,更別提從小就害怕這東西的陸知芸了。
“沒事兒,沒事兒,興許是有人敲錯門了,然後不等我們開門,他就意識到自己犯了低級錯誤,然後直接走了。”趙成材說完,為了消除陸知芸心頭的顧慮,直接把防盜門給打開了。
哪知這個行為卻起到了適得其反的作用,隻見陸知芸尖叫著,二話不說,趕緊把趙成材拽了回來,順帶著把鐵門也重重的關上了。
“你幹嘛啊!”陸知芸心有餘悸的說道。
“姐姐,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你怎麼還怕這玩意兒?”趙成材情不自禁的用手握起了陸知芸的小玉手,隻感覺她的小手冰涼,甚至還微微有些發抖,當下趕緊安慰道,“你想啊,就算真的有這玩意兒,咱們的這扇普通鐵門也擋不住它啊,我尋思著要在門上貼幾個符文才能勉強管用。”
“哎呀,你別說了。”陸知芸捂著耳朵,一臉驚恐的問道,“你剛才開門時看到什麼東西沒?”
“沒有,一切正常……哦對了,門把手上被人塞了張小廣告,剛才的動靜應該是那個搞傳銷的人整出來的。”趙成材回道。
“你少騙我!”陸知芸明顯不信。
“我騙你幹啥,不信你自己出去看看。”趙成材回道。
之後陸知芸果真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探出腦袋看了眼,確定門把手上確實塞著一張小廣告後,才終於長籲一口氣,“現在這些搞傳銷的人也真是的,貼廣告就貼廣告唄,還非得敲敲門,就好像巴不得房主人知道似得。”
“行了行了,別胡思亂想了,趕緊睡覺吧。”趙成材說完,大手不安分的放在陸知芸的柳腰上輕輕捏了把,同時把腦袋湊到陸知芸的耳邊吹著熱氣,“趁著現在時間早,去床上還能再折騰一次。”
“去你的,你是牲口嗎?又要折騰!你的腳傷還那麼嚴重!”陸知芸聽後輕輕推了趙成材一把,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卻滿是期待。
“我受傷的是腳,又不是那個地方,不影響我發揮的,再說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抗議我很少陪你嘛,今天正好借這個難得的機會,把之前欠下來的全都補上去。”趙成材嬉笑道。
“哼,臭流氓,我突然發現自己羊入虎口了。”陸知芸回道。
“現在才知道啊,晚了!”趙成材說完,不由分的拽著陸知芸回到了臥室,一場新的戰鬥就這樣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