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地之餘,還得每天去打獵挖野菜。
最近,趙成材他們想了很多種辦法,在山上野獸經常出沒的地方,挖了很多陷阱。
不過挖陷阱是一種很費體力的事,往往挖幾天才挖好一個。
這陷阱要挖得很深,野獸掉下去後跳不上來,才是合格的陷阱。
其實他們可以挖得很淺也可以,陷阱裏插上鋒利的竹尖,野獸掉下去,竹尖就可以刺穿野獸的身體。
但這樣做太危險,島上還有人在活動,萬一人掉下去,那就沒命了。
挖好一個陷阱之後,趙成材他們都在陷阱四周豎起一塊木牌,上寫,小心,此處有陷阱。
明擺著欺負野獸們不識字。
這天,趙成材他們又在地裏勞作。
在地裏勞動很枯燥又累人,為了緩解疲勞,幾個女孩子又纏著劉醫生給她們講故事。
“流氓醫生,快給我們講個故事來聽。”
最近劉醫生多了一個外號叫“流氓醫生”,因為劉醫生一直有點好色,平時也喜歡逗笑一幫女生們。
所以女生們就給劉醫生取了這麼一個難聽的外號。
劉醫生心想,我也沒流氓誰呀,不就看過薑群的屁股嗎?
那時薑群的屁股被毒蛇咬傷,給她擠毒上藥,在她的屁股上擠擠捏捏,不也正常嘛!
不過說實話,薑群的屁股真的很有彈性。
當醫生的,肯定有點其他人所沒有的福利。
愛咋叫就咋叫,流氓就流氓,隻要她們開心就行。
“一天到晚就知道糾纏我講故事,哪來這麼多故事講給你們聽,你們換個人吧。”
女生們不幹,“你講的有趣味一點,就喜歡聽你講。”
“不就是喜歡聽葷段子嘛!看著一個個都是白蓮花,原來都是汙妹子。”
女生們不承認,“你才汙呢,我們又不喜歡聽葷段子,有趣就行。”
劉醫生哈哈一笑,“有趣的沒了,剩下的都是葷段子。”
張曼這時說道,“上次你講的那個門上提詩的故事,不是還沒講完嘛,接著講那個吧。”
劉醫生一臉的為難之色,“那個後半部分真忘了。”
“那你還有什麼故事?”
“讓我想想,講三國?……”
“去,去,去,你又不是易中天,講什麼三國。”
“那……”劉醫生想了半天,終於眉眼一抬,“想起一個來了。”
“快講!快講!”
劉醫生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地講了起來。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紈絝子弟……”
吳青陽打斷道,“怎麼又來一個紈絝子弟?你故事的男主除了紈絝子弟,就沒有正兒八經的人了?”
劉醫生答,“要正兒八經那就講三國。”
薑群和張曼連聲道,“青陽你別打斷,讓他講,讓他講!”
“……紈絝子弟夜晚投宿一家客棧,那天晚上客棧裏剛好兩個客人,一個就是那個紈絝子弟,另外是一個美麗的女子。
那人看上了那個美麗的女子,想占女子的便宜,可又沒有借口,怎麼辦?
客棧裏放著一個大鼓,到了晚上,女子進房睡覺了。
那人拿起鼓槌,咚咚咚地敲起來……
種地之餘,還得每天去打獵挖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