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道,“那你把照片發給李銘,就說我們到了巴顏喀拉山,和這幾個朋友在一起。”
楊大傻點點頭,給李銘打了電話,又把照片發了過去。
楊柳還是不放心,還把照片上傳,存了雲文檔。
五個人一起進了山洞,那三個人也不是不學無術的一介莽夫,進洞之後,朱慶生看見洞內折射出來的九鼎,大為驚歎。
“據古籍記載,九鼎隱藏著一種極其神秘的力量,不知是真是假。”
楊大傻很驚訝一個外表看起來,有幾分耿直,又有點傻不拉唧的大漢,既然對此還頗有研究。
“朱大哥,你是從那本古籍上看到的?”
朱慶生答,“好像是山海經吧,具體忘記了,看過這方麵的書太多了。”
楊大傻道,“想不到朱大哥,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人啊。”
司機接話道,“你可別小看他,他在博物館工作,搞考古研究幾十年了。”
楊大傻向朱慶生投去幾分敬佩的目光,“是嗎?以後向朱大哥學習,你可要不吝賜教啊。”
朱慶生謙虛地說道,“賜教不敢當,大家一起研討吧。”
楊大傻聽朱慶生說話的口氣,確實像單位上的人,帶著那麼一股官腔。
楊德華問,“不就是一個影子嗎?說得那麼玄乎。”
“正因為是影子而不是實物,才顯示出它的神秘,洞口的九朵冰山雪蓮,和45°角的陽光,隻是起到視覺上的作用,沒有冰山雪蓮和陽光的折射,這個九鼎仍然在這裏,隻是我們看不見罷了。”
楊大傻問,“朱大哥,你覺得那上麵的一些花紋,是文字還是圖案,或者沒有什麼實在的意義?”
“應該是文字,隻是我一時也看不明白……你們看,上麵的線條一個個斷開,說明寫的是一個個文字。”
朱慶生這麼一提醒,楊大傻發現那上麵寫的,確實是文字,心裏對朱慶生又敬佩了幾分,真的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人不可貌相。
楊大傻心想,他也愛好考古,可身邊又沒有專業人士指點,有了朱慶生一定大有幫助。
五個人正在那裏研究著,九鼎慢慢地從岩壁上消失。
“兄弟,九鼎消失了,我們出去看看太陽的方位。”
楊大傻等幾個人,跟著朱慶生一起出了洞,他目測了一下,說道,“現在陽光是傾斜60°角,我現在基本上能算出,九鼎一天中出現幾個小時。”
楊大傻的反應也很快,問,“朱大哥,是不是30到60°這個時間段,陽光的投射才能看見?”
“對頭,兄弟的腦瓜子很靈活啊,你知道這個時間段,有幾個小時嗎?”
楊大傻答,“三個小時。”
“對,想繼續研究神秘的九鼎,我們隻能等明天了,有三個小時的時間。”
從海平麵每上升100米,氣溫下降0.6度這個標準計算,海拔4000到5000米的高原地區,溫度很低,到了5000多米,山上的積雪一年四季不化。
到了晚上,氣溫非常低,五個人各自鑽進自己的車內,來躲避夜晚的風寒。
楊柳道,“那你把照片發給李銘,就說我們到了巴顏喀拉山,和這幾個朋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