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麗想了半天,這不是表揚她啊,這帶有諷刺的味道,文麗小嘴一撅,不開心了。
文麗問,“我是試飛的小鳥,你是那個大鵬?”
趙成材笑道,“我沒有你厲害,你是初生牛犢,我是長了角的牛。”
“怎麼說?”
“初生牛犢不怕虎,長了牛角卻怕狼。”
“說來說去,你還是比我大。”
趙成材他們現在是進退兩難,往前是深不可測的原始叢林,退是磁場混亂的迷魂陣,再說選擇離開了,就不能再回頭。
所謂,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
趙成材選準了方向,帶著吳蘭芝等人硬著頭皮,往叢林深處走去。
叢林中樹木遮天蔽日,明知頭頂烈日,可叢林裏還是陰暗如黃昏之後一般。
陽光照不透,裏麵像一個蒸籠一樣,燥熱難耐。
更可怕的是,夏天的熱帶叢林裏,生活著一種可怕的旱螞蟥。
這種旱螞蟥和水蛭是一類,又有所區別,水蛭生活在水裏,這種旱螞蟥生活在陰暗潮濕的熱帶雨林中。
俗稱,叢林吸血鬼。
旱螞蟥身子細長,通身黑褐色,它們的藏身之地很多,選擇在陰潮背陽的地方,如樹幹、樹葉背麵、草葉上等,甚至懸掛在樹枝上,搖搖欲墜如飄蕩的頭發絲一樣。
它們伺機而動,隻要有人畜經過,搖動了樹枝,這些如遊絲一樣的旱螞蟥便“飛身”而下。
趙成材從藏寶洞裏得到的兩把鋼刀,一把拿在手中,一把交給洪俊峰。
兩人披荊斬棘,在前麵開路,對著當住去路的古藤和灌木,一陣亂砍,準備殺出一條“血路”。
忽然,洪俊峰對趙成材說,“我的背刺癢,你幫我看看是不是被蚊蟲叮了。”
隔著衣服,怎麼會被蚊蟲咬呢?
趙成材很納悶,撩起洪俊峰的衣服一看,趙成材倒吸一口涼氣,在後麵跟著的吳蘭芝和文麗她們,也嚇得腿打顫,失聲尖叫起來。
原來,十幾條旱螞蟥緊緊地粘在洪俊峰的背上,猛吸洪俊峰的血,不停地蠕動著,讓人看了非常肉麻。
“把你的萬能打火機拿來。”
洪俊峰在救生艇上,撿到一個萬能打火機,一直帶在身上。
當趙成材問他要打火機的時候,洪俊峰知道他的背上,一定爬滿了旱螞蟥了。
這種旱螞蟥,一旦吸到血,就不會再鬆口,哪怕你用手扯斷它的身體,上麵一截還是緊緊地地咬住不放。
唯一的辦法是用火燒,旱螞蟥被火一燒,身體立刻卷曲從人的身上掉下。
洪俊峰趕忙拿出打火機遞給趙成材,打火機一噴火,螞蟥是掉下了,但洪俊峰的背也被打火機灼傷了一片。
“我草,你是燒旱螞蟥還是燒我啊?”
幫洪俊峰清除背上的旱螞蟥之後,趙成材轉身問後麵的幾個人。
“你們身上有哪裏癢嗎?都仔細檢查一下,這種旱螞蟥,比吸血鬼還可怕,它們會鑽進人的身體裏的。”
趙成材給他們講了一個故事,有一個校友,大學畢業後,跟隨一個考察團去柬埔寨去實習,一次在經過一處原始叢林時,中途休息了一會,有個隊員席地而坐。
文麗想了半天,這不是表揚她啊,這帶有諷刺的味道,文麗小嘴一撅,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