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就是七夕了,我決定在城南夜市的嘉定湖搞個詩會,夜飲嘉定湖。”謝晉源開口說道。
“後天就是七夕了,這麼快!離秋闈都沒有一個月了!”而柳南浦的心思全無,反而這樣的開口說道。
“哎!讀書不能死讀書,讀死書。古人雲,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高朋滿座,談笑有鴻儒才是求學之道呢!南浦不要過於圈禁自己,要多出去走走哦!”謝晉源笑了笑柳南浦說道。
他到是比較樂觀的,勤學遊山玩水兩不忘。
“這個……”看著手中的請柬,柳南浦有點猶豫,說實在的看著越來越近的秋闈,柳南浦心中根本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這個詩會他真的有點不想去。
“哎!南浦你想啥呢!少卿,子榮,文慶他們都去呢!你一別觀自在大半年都不見人影了,還不容易聚一次,可不能缺席哦!”看著思索之中的柳南浦,謝晉源按了按他手中的請柬說道。
“杜少卿,羅子榮,李文慶他們都在啊!”柳南浦頓了頓,這幾個人都是他已經觀自在書院的同窗,跟他都是比較友好的幾個人,隻是他的家境最為赤貧,雖然說他們都在觀自在的時候對柳南浦有幫助,不過因為家境原因,柳南浦自己認為自己不配跟他們來一起。
所以在離開觀自在書院後,他們的往來除了謝晉源那裏有點消息傳來了,就變得日漸生疏了。
“老朋友都等你一起去,南浦你這次可不能不給麵子'吧!”謝晉源調侃的說道。
“這個!”柳南浦一陣哭笑的看著手中的請柬:“謝兄,你說詩會就詩會吧!整這個請柬,略顯得端重了吧!”思索片刻,柳南浦用默認的話語說道。
“哎!沒辦法,隨叫楊柳青他爹家大業大的包了城南的夜市,搞個燈會給他夫人做壽,七夕那天去夜市需要請柬,不然進不了嘉定湖,這是我在楊府那裏搞來的請柬。”謝晉源擺了擺手說道,像他一切從簡的人,才懶得如此的麻煩,若不是楊家此為,擔心這個柳南浦去不了,才懶得弄這個請柬。
“原來是這樣,楊家的燈會。”柳南浦思索了片刻說道,楊柳青他認識,兩個人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的友好,楊家又是嘉定府排得上號的大家,所以他對於楊柳青都是避而遠之的。
“放心吧!楊家老爺子做他們的大壽,我們又不幹涉,我們隻是行船於嘉定湖中,觀嘉定湖燈火,飲嘉定湖風月!”謝晉源貌似知道了柳南浦的思索而是拍了拍柳南浦的說道。
“行吧!我去!”柳南浦點了點頭,謝晉源都找上家裏來了,自己的一些同窗杜少卿,羅子榮還有李文慶他們都去,自己不去有點不太好的意思,所以柳南浦也是同意前去了。
“說好了啊!後天晚上七月七,酉時末在城南嘉定湖碼頭,等你。”謝晉源一喜。
“行……”柳南浦點了點頭說道。
城南楊家:
楊家雖然不及江家,但也是嘉定府的大戶,這也是他們能夠一舉包下城南夜市的原因。楊家的一處庭院之中,一個華服少年和一個妙齡少女正在下棋對弈,一旁的石桌擺滿了一些水果,對頭兩邊各站了兩個侍女,搖動的大扇,吹得兩個人的發絲亂舞。
那男的正是楊家少主楊柳青,女孩正是楊柳青的妹妹楊詩琪。
“柳青哥哥,你的棋都快是死局了,你今天怎麼了,心不在焉的?”楊詩琪挽了一下自己的秀發,提起自己的袖口,從棋盒中拿出了一枚白棋放在了棋盤的天元位置,乍一看,黑棋之色已經進入窘態了。
“退一步,天地寬。有塊棋臭了,若尚未禍及全盤,與其困獸猶鬥,愈下愈重,弄得不可收拾,不如暫擱一邊,另辟戰場,說不準弈到最後,那被圍的臭棋變成伏兵,反敗為勝呢。”而楊柳青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理會楊詩琪的話語,而是緩緩的執起一枚黑子,放到了一處並不起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