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忍了第三次之後,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於是,拽緊了手裏的酒瓶,用十二萬分的力,往那豬頭的腦袋上掄了過去,於是,過了三秒鍾後,這地方就頓時安靜了。
當然,就這麼安靜了三秒鍾之後,這後果就出來了,這還拿著那剩下來的那半個瓶子的手,立馬就被抓了起來,這抓起來還不為過,用力那個勁啊。
真心明天鐵定手腕都青,還把她吊的老高的,不就是欺負她木有穿高跟鞋麼,要不然這一腳上去老早就掙脫了。
不過看樣子,那個還真的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李小瑚今天是運氣了,看來就隻能死撐了。
果然,用力掰開她的手,丟掉那一半的酒瓶,惡狠狠的說道:“你TMD不想活了,敢砸老子。”
不說別的,就憑這冒著血都不處理,還一點事都沒有的在那裏跟她狠,就足以說明,這絕對也算是個惡俗的狠角色了。
不過對於李小瑚來說,這絕對的是個麻煩事,因為她就一個沒背景、沒靠山的大齡未婚女青年,連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票,都沒有一個的一個孤家寡人。
那麼既然沒人靠那就得靠自己,錯誤既然已經犯了,那麼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絕對的是必要的。
比狠,李小瑚肯定是比不過人家的,不過這比音量,她可真的一點都不比音響差。
那都是在夜市練出來的,於是她用著那看似凶狠高傲的洪亮的聲音,裝出一副凶殘的樣子,惡狠狠道:“你敢吃老娘豆腐,老娘就敢砸,要是覺得還不夠的話,我不介意再多來幾下。”
一般惡人對於比他更惡的人,都是沒有辦法的,所以李小瑚就想到用這招試試看,靈的話就最好,要是不靈,那也在氣勢上不輸給人家,就當是給自己壯壯膽了。
上下巡視了李小瑚好幾遍,還真的一下子看不出她的門道來,是有一點貌似被唬住了的樣子。
不過人家出來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這樣如果已經話就被嚇退了的話,老早就混回家去了。
所以,才三秒鍾,立馬就看粗了李小瑚的裝模作樣,惡狠狠的鄙夷道:“這出來混的,不就是出來賣的麼,爺摸你,那是看的起你。”
不過貌似這輕視的話,說的可真不是一點半點的過了,李小瑚要賣的話,還真不會在這個年紀出來賣的。
在那最窮最苦逼的日子裏,都沒想過靠賣來生活,現在就更加不可能了。
所以她表示的不開心,那麼就不要怪他撞到槍口上了,於是非常鄙視的用力想要甩開他的手,不過人家力氣大,這一下子還真的掙脫不下來。
於是掃視了一眼後,迅速的用著另外一隻沒有被抓的手,搶走了邊上看戲人手裏的那瓶啤酒,冷哼道:“不需要你看的起,謝謝,不見。”
是的,不管怎麼樣這樣子還是要裝的,狠,看看到底誰狠,反正已經掄了一瓶子上去了,李小瑚不介意再掄一個上去,所以那眼睛瞪的更大了。
“你認為你今天還走的了麼。”
估計是真的有那麼點的氣勢存在的,所以那個人一下子也被唬住了,趁在放鬆的一秒鍾,她看準時機掙脫開來,然後趁著人家分心,李小瑚的腳步那是賊快的。
不過還是被人給逮了回來,誰叫人家人多啊,這當頭頭的分心了,這手下的人可看的緊著呢。
這不才走了五步,就又被拎回來聽廢話了,既然一下子走不了了,那李小瑚也就不客氣了,就不相信連白道他都擺平了。
於是雙手抱胸,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裝B道:“老娘今天也不想走了,要不,我們一起去派出所一趟。”
隻見那人麵目猙獰道:“妞,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啊,去派出所,你當真以為你傷人不犯法啊。”
看著那頭上溜著的血,那透出那凶狠的氣勢,李小瑚真的很心虛,但是這心虛那是自己的事,這個時候被看出來,那還不得被敲詐死啊。
所以她邪笑了一眼,安撫好自己的小心髒後,虛張聲勢的理直氣壯反駁道:“我這是正當防衛。”
隻見他環視了四周一圈,很是囂張的鄙視叫囂道:“喲喲喲,還正當防衛,誰看見了,誰看見了。”
李小瑚也順勢看了一圈,華麗麗的,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沒有一個看見,還是不想惹禍上身。
沒有一人支持她的,李小瑚表示很蛋疼,不過努力的壓下那心驚,繼續假裝淡定道:“說話客氣點,小心我告你誹謗。”
直接他更加不屑的笑噴道:“我還說你出來賣敲竹杠,玩仙人跳呢。”
然後接過手下遞上來的手帕,擦了擦有流在臉上的血,眯著眼睛譏諷道:“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還誹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