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琪琪攥著拳頭,長長的指甲深陷進手心也沒有察覺,在萬盛的日子?
父親在M國回不來,厲三爺當真放出了父親病危的消息,股價暴跌,被迫答應東擎的給出的價格。公司的董事們都以為是她和厲三爺談判失敗才導致厲三爺吧價錢壓得這麼狠,但是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被羞辱的。
這幾天,她看盡了公司上下人的臉色,驚覺原來離開父親,並沒有人真心尊重她。
這一切都來自厲三爺,但是她就是犯賤的怨恨不起來,甚至佩服他的殺伐果斷,傾慕他的運籌帷幄。
周琪琪意識到,她徹底陷進去了,這個男人,即使得不到,也不能讓他屬於別人!
“三爺,你能說說你的未婚妻嗎?”周琪琪聲音平靜,但是眸子裏已然瘋狂。
“他哪裏都好,比任何人都好,她是我的光。”厲昕緯提起李小瑚,心裏驟然溫暖,聲音也平緩下來。
周琪琪看著厲昕緯溫柔的笑,嫉妒得快要瘋了。到底不甘心,周琪琪還是問出了口。“三爺,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厲昕緯皺了皺眉,像是看什麼厭惡的東西一樣看了周琪琪一眼:“你是安城第一名媛,但是我最討厭的就是上流社會的那種做派!”
“怎麼會…….”周琪琪驚愕的睜大眼,“明明你也在這個圈子裏裏,難道你和有些富二代有一樣的想法嗎?不喜歡端莊正經地女人,喜歡外麵粗鄙的……”
“閉嘴!”幾乎用了不到2秒,厲昕緯飛快地來到周琪琪身邊,一腳踹翻了周琪琪坐著的沙發,鳳眸裏陰狠暴戾,“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和她比!”
周琪琪跪在地上,被嚇得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以為言語上的侮辱已經是極限了,原來他也會動手嗎?為了那個女人連風度都不要了?這麼陰森可怕的目光怎麼可能來自這個溫柔疏離的人呢?
“不,你不是厲三爺!”周琪琪頭發披在臉上,有幾縷粘著口紅貼在嘴上,一張嘴就進了口中,顯得格外狼狽,“厲三爺不會這樣!一定是那個女人對不對?都是因為她你才會這樣!”
厲昕緯皺了皺眉,厭惡到了極致,但還是說:“我本來就是這樣,你看到的厲三爺都是假象。周琪琪,告訴你,如果一定要說誰配不上誰,也一定是我配不上她!世界上所有女人在我眼裏都是砂礫芥子,隻有她是我的掌上明珠!”
厲昕緯修挑的眉皺了皺眉,心裏已經不耐煩到了極點。他不是話多的人,更不會和一個討厭的女人議論半天。之所以沒把周琪琪趕出去,一是不想聽任何人說靈兒壞話,而是為了絕了周琪琪地念想。雖然,他一直不知道周琪琪到底哪來的自信,覺得他會看上她。
“一張臉還不夠嗎?你練眉毛都比不上她,哪來的自信和她比?”厲昕緯譏誚地說,“瑾厲軒名義上是李家的產業,實際上是她一手所見,沒有依靠家裏現在瑾厲軒的規模不用我說你也清楚。其他的沒必要噶奧蘇你,靜靜是一個瑾厲軒就足夠讓你自慚形穢了。”
周琪琪灰敗的跌倒在地上,喃喃道:“不可能,她才多大,你一定在騙我........對,你就是故意這麼說的,厲三爺,為了維護你的未婚妻,你竟然臉這種謊話都說......”說到最後,周琪琪的臉色已然猙獰。
該說的都說了,厲昕緯沒有閑心和周琪琪廢話,按下內線:“許紹,把人帶走。”
然而,進來的不止是許紹,還有一臉玩味兒的李小瑚。
氣氛一時變得非常尷尬。
李小瑚微微挑眉,低頭看著地上發絲淩亂不聽哭泣並且怒瞪著她的周琪琪,又看著看旁邊一身戾氣沒收的厲昕緯,腦海裏上演了一出癡情女和負心漢的故事。
也不知怎麼的,沒有做任何虧心事的厲昕緯忽然有點緊張,慌張地解釋:“靈兒,我和她沒有關係。”
許紹在身後默默捂臉,三爺啊,你這一副被捉奸的樣子是幹什麼呀?
果然,李小瑚笑了笑:“我又沒說你和她有關係,你緊張什麼?”花落,繞過周琪琪走到裏麵的沙發上落座。
周琪琪地目光一直跟隨著李小瑚,從這個少女進屋以後,她的目光就移不開了。
她聽說過厲三爺的未婚妻是M國李家小姐,那小姑娘才滿20,但是天生一副好相貌,把厲三爺迷得神魂顛倒,藏著不讓人看。
哪怕聽說了那麼多流言,甚至通過渠道弄來了一張不甚清楚的照片,周琪琪也沒像現在這麼震撼過。
少女穿著淡藍色的長裙,裙擺的流蘇上方點綴著純白的厲蘭花,露出一段白嫩纖細的腳踝。她的腰肢足以讓所有女人嫉妒。
而那張臉,像是晨曦裏盛開的潔白花瓣,又似盛開在月光下的暗夜幽蘭。一個人的美麗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她發現她的詞彙量根本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