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星宇慵懶地道明了宋元旭的身份,“宋氏集團的,太子爺。”
隻是這個宮尚書在聽到了宋氏集團太子爺的身份的時候,不僅不畏懼,還發出了一個大笑聲,完全好像無所畏懼的感覺,“哈哈哈哈……宋氏集團的太子爺,我還以為是有多麼有本事的人。”
“聽到了這個身份,你居然還能夠那麼的囂張?告訴你,你已經被包圍了,你別以為你可以躲得過一時還能夠躲得過一世,再說了,不管你知道多少的事情,那也不是你的事情,那是宋家的事情,你隻管束手就擒就好。”池星宇冷冷地說著。
“束手就擒?雖然我的確做了很多的惡事,但是我並沒有得罪過你,宋家的人居然收留了自己殺父仇人的兒子,哈哈哈哈哈……還真的是笑話。”
宮尚書自認為自己說了一個多麼好笑的笑話,但是在宋元旭看來,一點兒都不覺得好笑,黑著一張臉,用著平靜如水,聽上去像是嘮家常的語氣說著,“哦?你的意思是像你一樣,總是沉迷著過去,讓這一代的恩怨去還上一代的恩怨?我說你這個名字還真的是對得起你這張臉。”
邊說著邊向宮尚書麵前走了過去,具有挑釁的味道拍著他那張臉,語氣充滿著嘲諷以及看不起的意味兒,但很快就離開了,然後繼續說著,“你一定會非常的心疼,因為你所創下的基業,就這樣被一個人給毀了,估計你現在的腸子都悔青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些人突然之間闖了進來,然後用黑乎乎地槍口對準了宋元旭和池星宇,宮尚書看向了盧羽燃,卻隻見盧羽燃用著十分慵懶地姿態這麼站在了一邊,兒似乎一點兒都不畏懼的感覺,雙手環胸。
“你要是從了我,我就放了他們,但是如果不從了我的話,他們兩個人命可就……”宮尚書用著威脅的語氣說著。
盧羽燃撇撇嘴說:“你覺得你這個樣子能夠將我怎麼著?有些人就是不夠有自知之明,就算我從了你,我可不會主動上的,我先將話給挑明了。”
這話倒是非常具有調侃味道,讓宋元旭聽在了耳朵裏,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你總不希望讓所有的人來看一場現場直播吧。”
這話是標準地往宮尚書的傷口上撒鹽,她明明知道這個人根本就不可能站起來,然後一步一步地走過來,然後將她壓下去,所以盧羽燃才這麼刺激他,並且她所說的這句話也的確是事實啊,所以宮尚書是第一次那麼的憎惡自己是一個廢人。
宋元旭看著自己眼前的男人露出了這麼一副便秘的樣子,心裏那還真的叫爽啊,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最要命的就是這個宮尚書還真的很想要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嗬嗬,我說宮董,你還是放棄吧,這些還真的是要感謝星宇,如果不是他製造了這場車禍,你可能真的能站在我的麵前說話了,哦,對了,忘了提個醒,千萬不要摔得個狗吃屎,這樣會更加的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