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現在說話怎麼中氣十足了!”
“我之前受傷的時候,是呼吸都難受!”
“難道……”
“我咳出來的這些黑血就是卡在我身體裏麵的淤血?”
“這淤血一被我排出來,傷就好了!”
陳修試著深呼吸幾下,又試著掙紮了幾下手腳,都覺得一身力氣順暢無比,都是恢複到了最佳狀態。
當然,至於綁在手腳上的麻繩他還是掙脫不斷,那可是用桐油浸泡過的麻繩,就是用兩輛汽車拉扯也未必能扯得斷。
任陳修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比兩輛車的馬力還大!
……
清灣鎮外,魏開正打電話給葉先生彙報著今晚鎮上發生的事情。
從陳修逃跑、雇傭軍和廖文追捕,到後來廖文和古華合作弄死馬修,又把陳修給威脅出來,這一切他都是遠遠的看在眼裏。
其實他收到葉先生的線報,比古華和廖文他們更早來到清灣鎮,發現陳修居然是和維克多利婭在一起,讓他是又驚又喜,幾次想下手偷維克多利婭手上的油畫都沒有機會下手。
至於後來廖文和雇傭兵先過來,魏開單人匹馬,自然是先躲避了起來,遠遠的跟著,把一切都是看了個清楚。
“葉先生,現在怎麼辦?維克多利婭和那個保鏢已經跑了,陳修落在古華和廖文的手裏。”
葉先生那邊也是想不到失蹤了許久的陳修居然是和維克多利婭在一次,沉吟了許久以後說道:“既然已經知道了古玉是在秦家手裏,陳修對我們沒有用了!”
“那我不用管這裏的事情了,我去追維克多利婭。”
“不!”
葉先生那邊說道:“不能讓古華和廖文如此輕鬆的帶著陳修回去和秦家做交易拿到古玉。
你去偷偷把陳修給放了,給他們製造一些麻煩!然後你再去追維克多利婭!”
“是!”
……
陳修此時被自己的淤血熏得想死的心都有,那一攤黑血就黏糊在自己胸口上麵,離著不到三十公分,真是想視而不見,裝作不存在繼續閉目休息都不行。
“哢……哢……”
忽然間,場外一陣輕微嘈雜的聲音響起,陳修才想開口,窗外傳入一個聲音說道:“想出去就別出聲,驚動了守衛我也救不了你!”
“救我?”
陳修腦中思緒萬千,這個時候誰會來救自己?
他第一個想到的是景發武,自己認識的人裏麵也隻有景發武有這個本事爬上賓館五樓外麵的窗戶不被人發現。
不過他馬上就否認了這個想法,窗戶外的人的聲音聽著就不像景發武的。
而且這個時候景發武估計還不知道自己被捉了,十有八九是已經帶著維克多利婭跑到了玉州區等著自己天亮以後和他回合。
“哢!”
窗戶被魏開輕輕的掰開,挖洞開鎖對於魏開來說乃是看家本領,就是銀行保險庫的鐵門他要開也是輕而易舉,跟別說這裏小鎮的賓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