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次幸虧你是碰到了我的公司。你那兩樣東西我讓人幫你用私人飛機帶回安山。”唐圓圓電話那邊說道。
“好，那就麻煩你了。”陳修說道：“那你就幫我把東西托運給秦芷……”
“秦芷！”
“對。這兩樣東西太貴重了，放在我那個小破店不太安全。她們秦家的安保能力應該沒人敢去搗亂。”
陳修說完，隔了好久都不見唐圓圓回話。
“你還在聽嗎？”
“在聽！行，東西你就放在徐寧那裏，我會安排別的人接手！”
陳修聽著手機對麵唐圓圓的語氣似乎有些古怪，不過也看不出古怪在那裏，當下也不多做懷疑，是把宋代汝窯天青釉葵花形筆洗和銅鼓都交給了徐寧。
……
從宏遠公司出來以後，陳修又去五金店買了幾把鐵鍬放倒車上，正要準備出發林園之前所說發現宋代汝窯天青釉葵花形筆洗的那個北宋燒製作坊，電話是又響了起來，這次卻是維克多利婭打來。
“陳修，今晚我就會飛回莫斯科。”
“哦。”
陳修先是一愣，心中不知為什麼忽然有些小失落，嘴裏卻是笑著說道：“回去也好，在你自己的地盤上更安全一些……”
“你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維克多利婭打斷他問道。
陳修沉吟了一會，終於還是略微帶著苦澀的說道：“一路順風！”
“隻有這個嗎？”維克多利婭的聲音也變得略微沙啞起來。
有。
當然有很多話想和你說！
陳修的心中呐喊著，不過他的理性告訴自己，那些話不能說出來。
“嗯！”
陳修終於咬著嘴唇，用喉嚨的聲音應了一聲。
雙方在兩邊的電話裏麵都是一陣沉默，過了很久終於還是維克多利婭先開口：“你有愛過我嗎？”
歐美人終究還是比較直接，對情感上，女人也比陳修這個夏國的傳統男人直接了許多。
“愛，當然啦！”
陳修頓一了一頓終於還是說道：“我們是朋友，對吧。我當然也愛你！”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維克多利婭掙紮說道：“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維克多利婭，我明白你的意思。這樣吧，你先聽我說一個故事。”
陳修苦笑了一下，當下把自己和王梓琳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維克多利婭那邊默默的聽著，待得陳修把事情說完，手機那邊依然是沒有回應。
終於是過了許久，維克多利婭才是說道：“我明白了！”
“謝謝你的理解，王梓琳曾經可以為了我去死，在她現在還不能確定安全的時候，我的心裏不可能可以再放得下別人！”
“呼～”
手機那邊傳來急喘的呼吸聲，還有哽咽聲，也許是在哭泣、也許是在強製不讓自己留下淚來。
陳修的心裏很難過，不過他告訴自己，這個時候不能有太多的關心。
明知道自己不能為她付出，還在表現著自己的博愛，那隻會讓維克多利婭更傷心。
自己也隻是一個渣男而已。
“你會來俄國看我嗎？”維克多利婭頓了頓，繼續說道：“作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