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而已,算不懂老師。我們以前的先生不單要教我們知識還要教我們做人的道理,那樣的人才是老師。
我慚愧啊,自己教了幾十年學生,不是你提醒,我都忘記了教學生還要教他們做人。”
老頭子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名牌派給陳修和唐圓圓兩人。
“田一農,湘南大學考古學係教授!”
“田老,原來你還是教授,一定很有學問!”唐圓圓笑說道。
“什麼教授,就一個不及格的教書匠,幸虧你提醒了我呢。以後我手上的那些碩士生、博士生要畢業,一定要好好考一下他們的思想品德才讓他們畢業,作人,德行第一!”
陳修心裏卻是想道:“估計那些大學生會恨死唐圓圓,畢業論文都難應付的了,還要考思想品德!”
……
接下來,警官是來帶走了小偷,由於田一農大學教授的身份在那裏,那些警官倒是沒有因為陳修出手過重為難,三人是順利坐上了十點種的高鐵開往沙城。
一路上,田一農很是健談,知道陳修居然也是考古學畢業生,更是和陳修一路聊了起來。
陳修也是暗自佩服田一農的博學,如果隻是他原來大學那一點對考古界的知識儲備是聊不到十分鍾就無可聊了,也幸虧是學了張海山筆記本上的畢生所學。
當然,張海山的知識係統和田一農的還是有些不一樣。張海山是從收藏角度出發,更多是辨認古玩的真假入手,而田一農的是係統性的考古,更多是人文學科的研究。
一路上陳修聽了田一農對於考古上的看法是受益匪淺,倒不是說對於古玩的鑒定是如武俠小說裏麵得了無崖子畢生功力的虛竹一樣,直接是滿級的開掛,而是對於古玩有了一個更高層次的看法。
這種東西就像是境界,你站在三樓眺望和二樓眺望,不表示三樓就比二樓高級,隻是能看到的地方更遠,視野更開闊。
從桂東南到沙城的高鐵隻有短短兩個半小時的車程,一路和田一農聊到出站了陳修都是意猶未盡。
田一農也很是盡興,陳修所學很雜、很廣,雖然是野路子,但是每一樣都能說道點子上,隻是比他手下的博士生更為出色。
“小陳,有沒有興趣進修碩士?”
沙城的高鐵站口,田一農是拉著陳修手問道,是白癡也明白他的意思,要是陳修願意,可以把陳修帶到自己的門下。
“田教授,我這都出社會好久了,我跟您吹吹牛聊聊天還行,真要係統的學習,我可是不行了。”陳修笑說道。
“可惜啊,真是可惜!你要是專心做學問,將來成就一定不在我之下。”
田一農甚是惜才,無奈搖頭說道:“小陳、唐小姐,你們要是有空一定到湘大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我還有許多收藏的小東西要給你們看!”
“一定!”
“有空一定拜訪!”
……
出了高鐵站和田一農告別之後,陳修和唐圓圓先是尋了個酒店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