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詠春拳法都是當初和景發武比武的時候學來,現在許久不用都是又些淡忘了,是故意拿戎放來練手。
一旁的鄭少歡見到陳修的雙拳快如機槍掃射一般,直接是看得眼睛都瞪圓了,差點沒有掉地上。
“啪!”
陳修一連二十一拳打完,膝蓋一開,戎放是一下子就後仰倒在了地上,沒了知覺。
這已經是陳修留手,要不一拳都已經足夠打斷他的胸骨,更別說是二十一拳足夠把他打成肉泥了。
鄭少歡見自己最大的依仗都已經被擊倒,轉身就要衝出店外去,陳修捉起一把椅子往前一扔,結實的撞在鄭少歡的背上,直接是向前撲出一米多,狗吃屎一樣的撲在了地上。
“你跑得了嗎!”
陳修冷笑著,慢條斯理的緩步上前,一腳踩住鄭少歡的左腳小腿。
“說,是誰派你過來的!”
“我是鄭家的鄭……誒呀……”
鄭少歡還沒來得及抱完自己的大門,陳修腳下一發力,壓的他的小腿一陣疼痛,直接是呻吟了起來。
“我管你特麼是誰。最後一次機會,說,到底是誰派你過來的!”
“沒……沒人派我來,我就是看你不順眼,特意來教訓你!”
鄭少歡自然不敢把葉一飛供出來,他可是激動昨晚和葉一飛喝酒時候再三告誡自己,出事了絕對不能把他供出來。
“行,你嘴硬。”
陳修也懶得和他在糾纏,直接抬起腳,猛然一腳踩下去,“哢”的一聲,直接是把鄭少歡的小腿踩斷。
“啊!”
鄭少歡先是一聲尖叫,緊接著鑽心的疼痛讓他是一陣抽搐,他這個鄭家大少那裏受過這樣的痛楚,是一口氣提不上來直接就昏厥了過去。
“沒用的廢物,也太不耐打了!”
陳修拍了拍手掌是揚長而去,他之所以一改平時的風格出手那麼重,隱隱也猜到這個姓鄭的很可能是葉一飛派來。
看在葉老的麵子上,他可以不計較這點小事,不去報複葉一飛。但是不想自己在魔都日子被葉一飛沒完沒了的來騷擾,直接是重手一些,直接打斷姓鄭的小腿,給葉一飛一個警告。
……
陳修回到酒店,直接是用手機拍了那卷山水畫發給了張海山和柴洪泉,隻是兩人都表示自己沒用見過這樣的一座山。
“小修,以前的古人弄藏寶圖的時候都習慣弄夾層或者用特殊的墨水作畫,你可以對著光照耀一下,看一下有沒有什麼暗藏的印記。”手機那頭的柴洪泉提醒說道。
“柴師,你說道那些我都試過了,這卷畫就是普通的宣紙,裏麵是沒有可能有夾層,我也研究過了畫上麵的墨水,也不是特殊的墨所畫。”
柴洪泉手機那頭是沉吟了一下說道:“我沒見到這幅畫的實物也不好判斷。這樣吧,我在魔都有一個師弟叫葉鴻飛,他是一個雜家,你可以找他來辦你看一下這幅畫裏麵到底是不是另有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