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和歐笙兩人在高速路上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到對方是什麼人,什麼目的。
懷著忐忑的心情,兩人是驅車慢慢回到澳島的酒店,一路上更是少不得疑神疑鬼,不是回頭看車後排,生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對方又出現在了後排,嚇他們一跳。
……
晚上一點半,澳島葡京大酒店。
陳修一夜未眠,整夜都想著高速路上越到的詭異事情。
“咚、咚……”
房間門鈴按響,打開來,隻見是同樣蓬頭垢麵、頂著一雙黑眼圈的歐笙。
“你也失眠了?”
“嗯,一閉眼就怕今天那個神秘人忽然偷襲過來!”
“其實他應該沒有惡意,你不用太過緊張……”
好吧,安慰的話陳修是編不下去了,因為他自己同樣是失眠。
“我們下去走走吧,反正是睡不著!”
“好!”
……
淩晨兩點,澳島這座不夜城依然燈光如晝,街頭上討著生計的失Z女,依然是穿著輕薄的衣裳站在路邊叫賣。
賭贏的豪客是歡歌結伴成群過來循環。
賭得精光的人是拿著啤酒瓶,走著蹣跚的步子。
陳修和歐笙兩人是漫步在路燈之下,燈光是拉長了他們的影子。
歐笙看著地上兩人的影子是如此親密的貼合一起,不禁是會心一笑。
“怎麼,不害怕了?”
“怕,當然怕。”
歐笙趁機是一把挽著陳修的胳膊,地上兩人的影子更是親密重合一起。
陳修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麼有一種被吃豆腐的感覺,看歐笙現在的狀態可是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
“我們海邊走走吧。”
“也行!”
兩人漫步走向沿海路,相對於賭場旁邊的街道,這裏卻是清淨了許多,隻有旁邊的海浪擊打著沙灘聲音。
“前麵那人坐在欄杆上,他不會是想不開要跳海吧?”
陳修順著歐笙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不遠處一個落寞的背影坐在欄杆上麵,下麵就是海浪。
澳島上每晚總有輸得精光的人想不開要來跳海,這也是為什麼海邊的夜景卻是少有人過來原因。
“我們過去勸一下他吧,真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要爛賭!”
陳修雖然在澳島也一段時間了,自己也豪賭了幾次,始終都是沒有賭癮,始終都是想不明白這些人輸了個精光,借高利貸都還要博一次,最後能得要自殺。
“兄弟,沒什麼事情是邁不過去的坎,下來吧,太陽出來以後又是新的一天。”
陳修和歐笙走過去高聲勸說道,見對方還是坐在欄杆上沒有反應,擔心是對方沒有聽懂自己的國語,是讓歐笙用粵語又重複了一次。
對方依然還是沒有反應,呆呆坐在欄杆上,頭都不回一下。
“他該不會聽不懂中文吧,你用日文、韓文說一次。”
歐笙白眼他說道:“你當我是天才少女,還能精通各國語言不成!
我是一直以為你精通各國語言的天才少婦!”
“啪!”
歐笙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上,怒道:“你是不是嫌我年紀大!”
陳修這才意識到自己這玩笑開得過火了,雖然三十歲的女人是最盛開的年紀,當繁花過後就是凋零,歐笙這種媚到骨子裏麵的女人尤其害怕芳華的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