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陳修在房間裏修煉著控鶴功。
他身子不動,隻是手指微微抖動,無形的真氣從之間發出,如同無形的線一樣操縱著十顆桃木釘在身邊快速飛行環繞。
這是陳修的一次嚐試。
如果隻是依靠純粹的控鶴功通過聲波那控製物體飛行,他一次最多不過能操控一顆桃木釘飛行。
而他現在是把雲擊刀法中以真氣催發刀氣的法門,催動出無形的細線,再以控鶴功的法門牽引桃木釘飛行。
“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陳修心中一陣欣喜,雙手一張,十顆桃木釘是紛紛飛回手裏。
“朱徽衛還好說,畢竟是救了我幾次;張海寶那個家夥願意教我控鶴功顯然是帶著極強的目的性,不得不防!”
“現在我這套結合二者合一操縱桃木釘的手段是我最大的依仗。”
“如果張海寶要是和我翻臉了,我至少有了保命的手段。”
“所以這套控物的手段,非必要的時候我都不能輕易展現出來,留著關鍵的時候保命!”
這幾天裏,陳修和朱徽衛、張海寶接觸下來,也是發現兩人的不一樣。
在朱徽衛身上他還能感覺到一種敦敦長者到風範,教導自己刀法上多沒有私心;張海寶卻是不一樣,這家夥總是有很強的目的性叫著自己控鶴功,身上更是帶著一股極強的控製欲,隻怕他沒有變僵屍之前,也是一個極為霸道的人。
所以陳修對張海寶一直都是有戒備之心,自己這幾日跟著兩人把刀法和控鶴功都學了,更是把二者攪合一起闖出新的功法,更多就是為了防止張海寶的反撲。
“如果張海寶不是逼我去幹太過份的事情,看在他教我控鶴功的份上倒是可以幫你辦了。”
“他要是把我逼急了,我憑著現在這種新的功法控製桃木釘也不是不可以和他一戰!”
“不過我這種控物手段已經不是單純的控鶴功,想一個新的名字才好。”
“控鶴功是張海寶從擒龍手改進而來,我現在的手法倒是像擒龍手。”
“不過也隻是像,和擒龍手還是有本質的區別,自然也不能叫擒龍手。”
“我十指把真氣凝聚成無形細線控物,倒是像傀儡戲一樣扯動木偶,不如就叫他傀儡術!”
“對,以後就這門控物的手法就叫傀儡術了!”
……
陳修在房間秘密修煉傀儡術的時候,朱徽衛和張海寶也在交談著。
“老朱,你覺得陳修現在的修為怎麼樣?”
“這小子也不知道一身的真氣從哪裏修煉而來,凡人之中可以說是天下第一人了。我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都不如他。”
張海寶是點了點頭,說道:“如果給他十年的時間,再配合驅魔一門對付我們僵屍的手段,倒是可以和我們一戰了。”
“可惜時間不等人。”
“雖然冒險一點,這一次蜈蚣嶺之行也要帶上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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