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知道他這是趁機討酒喝,紛紛看下周掌櫃。
“嗬嗬……”
周掌櫃是打了個哈哈也不再說話,心裏想道:“八卦又不是我一個人聽,我雖是開酒樓的,不過進貨難道就不要本錢嗎,憑什麼我請!”
旁人都好奇吳i儀如的事情,可是誰也不想請這個趁機要酒的書生喝一杯,各是摸不出聲。
陳修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喊道:“掌櫃的,給淩相公一壺好酒,算我賬上!”
“好勒!”
周掌櫃是給跑堂一個眼色,很快一壺摻了水的虎骨酒就送到了淩相公桌上。
淩相公朝著陳修這邊拱了拱手,表示謝過之後,又是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滿了一杯酒,然後一口悶了,打了個酒嗝才是說道:“我收到青木郡城一位同窗的書信,信中說了一件大事……”
眾人齊齊是豎耳尖聽,心中想道:“這件大事必然和吳i儀如有關!”都記著聽下文,哪知道淩相公又是賣起了關子,吊住了大家的癮才是說道:“這事是關乎青木郡三郡主……”
“哇!”
眾人齊齊是驚呼而出,事關皇家權貴,這無疑是民間的販夫走卒最喜歡聽的事情。
正當大家的興趣都被完全吊了起來,淩相公確實說道:“你們可知道是何事?”
這個時候來這樣一個反問,眾人是一陣謾罵,就連陳修都想有打他的衝動了。
淩相公也知道自己玩過頭了,謾罵之中趕緊是說道:“據說是這個吳i儀如乃是有名的采花大盜,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裏,他是夜闖三郡主的閨房……”
一開始陳修聽著還信以為真,以為吳i儀如真是采花大盜,可是越聽後麵,淩相公說得越是誇張,就連行房事的細節都說出來了,引得一眾食客是紛紛大咽口水。
陳修心中吐槽:“特麼的,又說是你同窗書信告訴你的事情,怎麼還那麼多細節,好像是親身經曆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同窗是行小黃i文的呢!”
淩相公故事說到一半,陳修請他的一壺酒是喝了個底朝天,更是趁機又借口無酒口幹不說了,眾人此時故事聽一半實在難過,就是周掌櫃那麼吝嗇之人都讓跑堂上重新了一壺酒。
這下子陳修更是確定這個淩相公就是編故事騙酒喝,頓時更無心聽他的鬼話連篇,叫來跑堂,又賞了一塊金錠,讓其在酒樓後院開了個房,自去休息。
陳修入了房就是打坐調息,一直到了三更天,他才是出了房,躍上屋頂,朝著飛鷹堂堂口而去。
“不對勁!”
離著飛鷹堂還有一條街,陳修隱隱感覺得不對勁,是運起匿藏術在屋頂上慢慢靠近,遠遠就看到在飛鷹堂正麵外麵得營旗上麵是吊著一具屍體。
這具屍體是一絲不掛,身上更是用著朱紅大字寫著一些不堪入目的字眼,陳修心中奇怪:“這是什麼人,死了還被大刀會的人如此羞辱!”
他又環顧四周四周,同時凝聚真氣耳朵上麵,隱隱聽到在飛鷹堂大門兩邊的暗巷之中傳出了輕微的呼吸聲,人數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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