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找人將他們的畫像給畫了下來。”地魔宗宗主說完揮了一下手。
身後的弟子便是走出來兩個人分別將畫像給展開。
畫像上的兩人仿佛是栩栩如生,如同活著一樣。
要不是沒有加上顏色,估計能夠跟相機相比了。
屍魔宗宗主和情魔宗宗主還有蒼鬆道人都是看向那畫像,在唐雨星那畫像上倒是沒有太多的興趣。
反而都是注意到畫著林洪的畫像上麵。
他們三人都是感覺到有些熟悉,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怎麼?你們認識這畫像的人嗎?”地魔宗宗主看到這三人都是有默契的將注意力轉移到那張最讓他痛恨的畫像上麵,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感覺有點熟悉,不知道從哪裏見過。”蒼鬆道人麵麵相覷,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地魔宗宗主咬牙切齒地冷冷地說道:“以後看到這畫上的人,一定要殺掉他,就是因為他,才讓我損失了一名築基境的弟子。”
聽到地魔宗宗主的話語,蒼鬆道人三人都是愣住了,都是忍不住感覺到吃驚。
“我懷疑那件鑰匙可能就在這兩人身上。”地魔宗宗主很是肯定地說道。
聽到地魔宗宗主的話語,三人這才再次盯著那畫像仔細的看了起來。
要知道,這兩人其中一個說不定就是擁有鑰匙的人。
要是一旦找到的話,那通往上天之路的道就開啟了。
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修真世界,那才是他們所向往的世界。
就在這個時候,梁峰無意的走過來,正好看到了那兩幅畫,他對唐雨星那畫像並沒有印象,因為他沒有見過,當他看到第二張的時候,頓時臉色鐵青,有些顫巍巍地道:“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在這上麵?”
一時間,梁峰這一句話,頓時將地魔宗宗主幾人的目光都是吸引過去。
“說,這個人是誰。”幾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梁峰也是被嚇了一跳,被這麼多的魔道師伯師叔輩的人質問,他忍不住有些慌了。
“他是我經常遇到的死對頭,而且天鴉師兄還有斷情師弟都是死在他的手中。”梁峰這才冷靜下來,一句不落的說了出來。
聽到梁峰這一句話,這個時候,洞虛真人幾人這才恍然大悟了過來。
看向那副畫的時候,都是恨不得將那副畫的主人給親自的殺掉一樣。
“李火,我的兒子。”
一想到兒子的死也是因為畫像上林洪而導致的,蒼鬆道人頓時痛哭起來。
情魔宗宗主和屍魔宗宗主麵麵相覷,都是掉落了幾滴眼淚。
在他們的心中,他們的損失跟也差不多。
要知道,那可是他們精心培養出來的弟子。
死去的都是門派的大師兄,他們恨不得將林洪的皮扒下來。
地魔宗宗主看到蒼鬆道人等人這樣的神情,忍不住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你們也遭殃了?”
蒼鬆道人幾人都是紛紛的點頭。
“你們也知道李火,他是老夫的兒子,也是我四聖觀的大弟子,可是誰知道卻是死在那個人的毒手。”
“沒錯,我的徒弟斷情也是如此,他雖然跟我沒有任何的血脈關係,但也可以說是比親人還要親,可是他卻受到此人的上當受騙,死了......”
“還有我的天鴉,他不但是我的弟子,還是我的兒子,我辛辛苦苦的培養他長大,誰知道的是,他在三仙島的時候接受此人的挑戰,後來被打傷,被我千辛萬苦的給救活了,誰知道我的兒子又遇到了那個家夥,被火火的給電死了。”
誰也沒有想到,像蒼鬆道人這三位魔道也會如同一個垂暮的老頭哭訴了起來。
地魔宗宗主臉色陰沉的可怕,冷聲道:“這個人還真的是無法無天了,專門的殺我們的徒弟,真是該死,氣死我了。”
地魔宗宗主十分的生氣,他本來慶幸自己弟子死了算什麼,對方還死了兒子,他這點損失算什麼?
蒼鬆道人眼神閃過一絲冷意,咬牙道:“那些家夥,我一定跟他們勢不兩立,我現在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個小子是紫金觀的人,我們現在就去找洞虛要人。”
蒼鬆道人這一席話,如同鼓舞了地魔宗宗主幾人一般,都是紛紛的點頭。
他們的弟子和兒子都死在了同一個人的手中,就算是不管他們的事,他們也不願看到同道被人欺負。
在出發的時候,地魔宗宗主耿直地道:“現在他們逃出去了,按說莫清子應該回去了,可是有一個人去幫助洞虛真人了。”
聞言,蒼鬆道人幾人都是看向地魔宗宗主,都是滿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