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洪把目光看向淺夕!
淺夕猶豫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正如淺夕母親說的那樣,死馬當活馬醫了。
如今沒有任何辦法了,在拖延下去,淺夕父親也會死。
林洪對著淺夕父親說道:“伯父,你躺在沙發上,放鬆心神,想點別的事情,很快的!”
淺夕父親也知道剛剛是林洪救了自己,所以他對林洪很信任,含笑道:“小夥子,你就放開手給我醫治就行,我完全相信你!”
林洪笑了笑:“多謝伯父理解!”
淺夕父親聞言,躺在了沙發上。
林洪拿出銀針袋。
許少傑看著上麵大小不一的銀針袋,麵露驚訝也更相信林洪了。
林洪拿起一根銀針,手指摁在淺夕父親的太陽穴上,剛要刺下去,門突然被人推開,一道興奮的聲音響徹了起來。
“姐,我找來了一位老中醫,他有辦法救伯伯的病!”
聲音一落,一位女郎快步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位老者。
老者身著中山裝,頭發銀白,臉色淡然,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女郎見林洪剛要動手,頓時快步跑了進去,阻止林洪,大聲喝道:“你幹什麼?”
林洪不認識這位女郎,下意識看著淺夕。
淺夕解釋道:“他是一位中醫,在給我爸治病!”
“開什麼玩笑,他才多大啊?穴位背會了嗎?你怎麼可以讓他給伯伯看病?姐,你瘋啦?”
看得出來,這位女郎已經把林洪當做了騙子。
林洪眉頭皺了皺,沒有說話。
那位老者走了進來,上下打量著淺夕,然後對著女郎說道:“你是這是什麼意思,讓我過來還請別人,是看不起我嗎?”
女郎急了:“伊老,您別生氣,我姐姐隻是被這個騙子給欺騙了,你稍等,我馬上讓他走!”
老者冷哼道:“快點,老夫那裏還有很多人在等著我給他們醫治呢!”
“是是是,您稍等!”
女郎說完話,目光看向林洪,冷聲道:“騙子,你可以走了!”
不等林洪說話,淺夕父親便說道:“蘭蘭,他不是騙子,他剛剛真救了我!”
詹蘭一怔,下意識看向林洪。
林洪剛要說話,在詹蘭後麵的老者走了出來:“這位先生,你的病說起來不算嚴重,隻是需要別人陪伴,他剛剛隻所以救了你,隻不過你的一種錯誤。毫不客氣的說,在你剛剛犯病的時候,任何人過來都救了你。”
“胡說,剛剛林大哥的銀針渡穴我們都看到了。倒是你,還沒有看到林大哥施針,就說別人是騙子,這是宗師做事風格嗎?”
老者臉色一沉:“中醫之道,信便有,不信則無,既然你們不相信我,詹蘭,我走了。”
“慢著!”
林洪終於開口了,他要是在不開口都得把許少傑給急壞了。
“中醫之道怎麼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了?這是中醫,不是封建迷信。倒是你,你是中醫嗎?你能看出伯父的病症嗎?”
“我能!”
“那你說說!”
老者眉頭皺起,走到淺夕父親麵前,仔細看了兩眼,眉頭皺起,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他麵色乏黃,精神不振,虧精虧學。”
“先生,你張嘴!”
淺夕父親把嘴張開。
老者看了一會兒,說道:“這就是了,你舌苔發白,這是長時間都睡不好的樣子。如果你信得著我,我一會兒給你開服中藥,保證藥到病除!”
“還有嗎?”
詹蘭問道,此時的她,臉色有些不好看。
老者怔了下,眼珠子一轉:“他還有許多便秘!”
“嗬!”
林洪冷笑一聲,不再說話了。
誰是騙子,已經非常明顯了。
許少傑年齡小,心裏藏不住心。
向前一步,大聲喝道:“你這個騙子,連我爸的病症都沒有看出來,還敢說自己是中醫?”
“什麼病症?”
“腦部神經壓迫!”
老者臉色不變,淡淡地說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他精神不震,這就是神經壓迫的原因!”
他的臉皮到厚,都被人點破了,他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林洪搖了搖頭,不打算理會這個打著中醫的名號騙人了。
這種人,早晚會有報應的。
林洪不打算理會,而詹蘭卻是暴怒如雷。
她本以為這位老者是一位高人,結果到現場就是一個騙子。
好在沒有讓他醫治,不然的話,出了什麼事,誰都無法收場。
“滾!”
詹蘭是暴脾氣,在看出老者是騙子,二話不說,直接大吼出聲。
老者臉色再也掛不住平淡的神色,此刻無比的難看,含怒道:“你敢罵我?”
“你要是不走,我都敢揍你!”許少傑冷眼看著他。
老者看了看房間裏麵的幾個人,見沒有一個人為自己說話,他最終怒哼一聲,揮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