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影,上次本王讓你留意身邊的暗衛,可有異常?”
紫影搖了搖頭,“我一直在注意著他們,和往日的生活一模一樣,沒有異常的,會不會是後院的。”
王府人口很簡單,就一個表妹蘇敏儀,一個妾室李燕兒,剩下就是江暮雲……想到她容昀澈眉頭緊皺,“快回府。”
無聊的雨天讓江暮雲實在找不到生活的樂趣,幹脆用紙筆做了一副牌,主仆幾個玩死了鬥-地主。
“飛機。”江暮雲興致勃勃的扔下三個三和三個四,算是整副牌裏最小的飛機,“保單,快,你們要不要,不要我就沒了。”
桃枝嘟著嘴搖頭,毫無興致,“我要不起,翠玉你來吧,在要不起咱們可就連下個月的月銀都輸進去了。”
“我炸,一對k沒了。”翠玉一把扔完手裏的牌,江暮雲臉部表情都要扭曲了,她怎麼這麼快就沒了,“你是不是藏牌了,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王妃,規則是你定的,願賭服輸啊。”翠玉興奮的催著,她覺得這鬥-地主真好玩,猜猜就知道對方的心思。
容昀澈找事的心情突然沒了,疑惑的扭頭看向紫影,紫影也無奈的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輕手輕腳的容昀澈慢慢靠近屋子,聽著裏麵的歡聲笑語好奇不已,默默在窗戶上戳了個洞。
隻見江暮雲雙腿交叉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中間擺了個小桌子,上麵放著奇怪的卡片,三個人臉上貼滿了紙條,嘴裏還說一些奇怪的話,什麼炸了。
輕咳兩聲,發現裏麵人不為所動,容昀澈捏著扇子突然推開門,風忽的一下鑽進衣領,江暮雲冷的一個哆嗦,生氣的衝門口大喊。
“誰這麼不長眼,有沒有一點禮貌,進門都不知道敲門的嗎?真的是,王府就這種教養………”
正懟上容昀澈那雙看好戲的眼,桃枝和翠玉嚇得立刻起身行禮,心髒都在暫停性跳動,“王爺”。
“出去吧,本王同王妃有要事相商。”容昀澈露出笑容,江暮雲知道這笑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連忙就要拉桃枝,擠眉弄眼暗示,“別走桃枝,別走。”
桃枝猶豫不決,到底要不要出去,紫影幸災樂禍的看熱鬧,“沒聽到王爺說的話嗎?還不快出去。”
江暮雲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兩個丫頭出去,她鬱悶的撕下臉上紙條,誰知用的力太大了,疼的她抽吸一聲,“行了,有什麼話快說”。
“你還不出去?”
紫影懟上自家主子的眼神,抿了抿唇,試探性的道,“王爺,屬下也不是外人,這也要出去啊!”
“出……去。”容昀澈忍不住瞪了一眼紫影,一點眼色都沒有,真不知道以後哪家姑娘這麼倒黴要嫁給他。
門被紫影從外麵關上後,江暮雲坐在那漬漬幾聲,伴隨著小小的頭顱晃動,“我說王爺,今天我又沒惹你,也沒惹你那嬌滴滴的妾室,擱我這又演什麼主仆內鬥,你要演就去別的地兒演,我真的不想看,膩味之極。”
誰知這男人突然靠近,嚇得她心撲通撲通跳著,都要跳出來似的,容昀澈勾起一抹笑,“哦?雲兒不想看,可本王偏要演給你看呢。”
“人家不愛看你還非要演,你說你是不是賤的慌,是王爺當了久了膩歪了想唱戲去,那也挺好,和那戲精燕兒搭一台,奧斯卡影帝就你兩了,最佳男女主呀,絕配。”
江暮雲覺得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這可是他自己送上門的,不能算自己惹事吧。
奧斯卡是什麼,是拜火教的暗號?容昀澈總覺得經常聽不懂她的話,默默記下讓紫影去查查這個奧斯卡。
他好笑的伸手,江暮雲以為他要打自己後退幾步,大叫一聲,“我錯了,別打我。”
無可奈何的容昀澈輕輕將她臉上的紙條拿下來,並將她攔腰抱起,此時此刻,江暮雲心中五味雜陳。
這男人怪怪的,又有什麼新方法想折磨自己了嗎,不會是想要那啥吧,江暮雲在他懷裏身子僵硬著,手也僵硬的握在一起。
“那啥,你別亂來,亂來我要喊非禮的。”
走到床邊的容昀澈突然將她扔在床上,果然他要對自己下手了,江暮雲嚇得就要翻滾離他遠點,還沒來得及一道黑影已經覆上來。
雙手被他握住壓在身下,容昀澈性感的喉結動了動,魅惑的盯著她的眼睛,“本王就是非禮,別人也會覺得是正常調情。”